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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良一把拦住问:“大娘这是咋了?”
赵虎看到叹口气说:“去年狗汉奸来征粮,把大娘的闺女翠花给糟蹋了,翠花当天就跳崖自尽了。”
一听还有这事,徐三良拉着大娘的手,指着那排俘虏说:“大娘~那个祸害你闺女人,你能把他指出来吗?”
大娘指着满脸胡茬的俘虏哭着说:“就是他,那天我和闺女从田里干活回来,就让他拖进玉米地糟蹋了,化成灰我都认得他。”
徐三良听完大怒,揪住头发把那个家伙薅到村口大树下面,低声对赵虎说:“这是你们赵家村的事情,你看着办。”
一旁的何宏远上前说:“队长~我们八路军的政策是优待俘虏,不能擅自处置俘虏。”
徐三良听完震惊的盯着何宏远看了一会说:“不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以来天经地义,你告诉我不能?”
说罢,不等赵虎动手,徐三良怒目圆睁抬手两枪打断汉奸双腿,把锄头交到大娘手上说:“来拿着,大娘,你闺女的仇你亲手来报。”
大娘哭喊着:“翠花~娘给你报仇了~娘给你报仇了。”
举着锄头几下敲烂了汉奸的脑袋,拉住徐三良的手,哭着走到她家院子。
掀开地窖牵出一头大黑猪说:“这头黑猪是我亲手喂大了,就想着哪天有位英雄能为我家翠花报仇,我亲手烧给他吃。”
徐三良几番推辞,眼见大娘哭着跪倒,无奈掏出两块银元塞到大娘手里说:“这口大肥猪我们收下了,这两大洋你留着买药看病。”
大娘把银元塞徐三良的兜里哭着说:“我个老太婆了,要钱做什么?”
说罢跑回屋里紧紧的关上了房门,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声,徐三良无奈的牵着黑猪走出了院子。
回到村口乡亲们牵着牛羊,举着装满鸡蛋的筐子,小姑娘抱着老母鸡跑过来说:“我家老母鸡可会下蛋了,我娘让我送给叔叔。”
徐三良看着乡亲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说道:“我们队伍吃的还够,乡亲们的心意我们心领了,这些东西你们带去山里吧。”
几番软磨硬泡下,无奈收下母鸡和两只小羊才勉强走脱。
临别之际徐三良把五块银元交给赵虎说:“我命令你收下不许推辞,山里湿冷,蚊虫多,你们收完粮食,和乡亲们转移前多买点药备着。”
赶着大黑猪和俘虏回到龙骨洞,朱老忠看着四十多个伪军扛着战利品,走进山洞喜笑颜开的笑道:“我的队长啊~这次真让你瞎猫碰了这么大个死耗子。”
安顿好伤员,徐三良拉着笑呵呵的朱老忠走进作战室关上门,拿出纸笔写了封信。
递给朱老忠说:“我今天在赤脊山抓到了鬼子军官,他交代了些关于鬼子扫荡的情报,你看看内容。”
朱老忠眯着眼睛读完手里信,紧锁着眉头说:“看来这次鬼子的秋收扫荡,是冲着我们根据地去啊,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兵工厂在中深沟?”
徐三良在地图上观察了一会说:“好在我们这边,不是鬼子的主要扫荡方向,那这条无法鉴定真伪的情报,要不要上报根据地总部?”
朱老忠提笔在后面附上自己名字说:“这条情报,我们没有能力鉴定真伪,我觉得应该上报给总部,也好提前有个防备。”
徐三良拿过信纸,仔细折成个细条,拿出枚手榴弹拧掉后盖,捅破拉环油纸,小心的塞进了木柄,抽出匕首在木柄上刻了个五角星。
拧上手榴弹后盖徐三良严肃的说:“老朱,你去找到林波,秘密把这个交给他,告诉他出现意外必须销毁情报。”
两人走到大厅看到,四十多个俘虏整齐的在大厅里,还有三个鬼子伤兵也被抬了回来,肖慕凝正在给大腿嵌满碎石的鬼子治疗。
右腿绑在木棍上的鬼子疼的冷汗直冒,面色死灰,用蹩脚的汉语哭喊着:“啊~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徐三良看着一块块血琳琳的碎石,从颤抖的伤口中硬拽出来,对肖慕凝说:“给这个俘虏注射止痛针吧。”
肖慕凝盯着着徐三良委屈巴巴问:“队长,为什么要给鬼子用宝贵的止痛针?我们很多战士都舍不得用,我不。”
徐三良信誓旦旦的说:“我看这些碎石没取完,他就得疼死。”
“这样你给他注射止痛针,你放心,有我徐三良在一天,你药箱里的药永远用不完。”
一针止痛针下去,受伤的鬼子终于安静了下来,不到一个小时从伤口里取出了十几颗血淋淋的碎石。
安排三名手拿波波沙的战士,把所有俘虏押进深处的山洞,徐三良叮嘱三人:“如果有哪个敢不老实,格杀勿论。”
安置完俘虏,大黑猪和两只羊还有老母鸡让徐三良发了愁。
喊来队伍里两名年纪最小的战士说:“你们去找个通风好的洞子,把这些家畜养起来,争取尽快给伤员吃上羊奶鸡蛋。”
小战士拉着大黑猪,眼里放光的问:“这头大黑猪,啥时候杀了吃肉啊,膘都这么肥了还养着干什么?”
徐三良悄悄的说:“现在这么多俘虏,就这么一头猪,大半肉都得分给他们,等把他们送走,咱们自己吃肉,每人还能多分几块肉呢。”
晚上徐三良和朱老忠诉苦说:“这些俘虏一天两碗米饭就是一百碗,也太能吃了,今晚就让林波把他们送走怎么样?”
朱老忠往烟斗里塞了把烟丝说:“我也这么想的,咱们才吃了几天饱饭,白白养着这批俘虏,对我们也是负担。”
派牛二壮喊来林波,徐三良指着地图上的河道说:“我们龙骨洞现在关押着四十多个俘虏,长期下去不是办法,你看走水路几趟能把他们送去根据地?”
林波掰着指头算了算说:“请队长放心,这个季节晚上河面雾气大,我们今晚把这些俘虏一趟全部押送去根据地。”
朱老忠低头寻思了会,抬手问道:“一次送走?你家渔船也装不下那么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