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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刚的沈知意眼神却在四处的张望着别墅里面的布置。
里里外外看了一圈,发现竟然没有私自的空,就连厕所可能也被孟斯年装上了监控,毕竟他之前又不是没有干过这种事。
再次在心里暗骂了声:“变态!”
可现在确实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一些方法让孟斯年把一部分的监控关了,而这个地方最好的打算便是——卫生间。
孟斯年回到别墅里,打开门便看见乱糟糟一片,别墅中的花瓶油画和一些别的东西全都被分布的到处都是,地板上全是零零碎碎的东西。
孟斯年看着在大厅中央的沈知意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才缓缓放下,不慌不忙的来到沈知意身边。
“怎么了?又闹脾气了。”语气却带着些宠溺,就像在看故意搞破坏的小朋友一样。
沈知意心中暗骂,脸上就是气势汹汹的说道:“孟斯年你究竟想干什么!在厕所里装监控就算了,现在连孟璋都不让我见了,你太过分了!”
孟斯年想要去哄沈知意,但他提出来的两个观点,他都不能满足。
沈知意也没有效果,更加气急败坏:“我每天上个厕所都要在你的监控下,现在连见孩子都不让我见了,孟斯年你现在太令我恶心了!”
孟斯年的心感觉像滴血了似的,被最爱的人说自己恶心,心脏虽然刺痛,但他也并没有犹豫。
他太害怕失去沈知意了,这点风险他冒不起。
……
白衣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孟瓒带回了京市——之前他和杜憬生活在一起的别墅中。
杜憬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孟瓒现在要好似机器人一般,整天守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
最近这几天却突然一改往日,每天积极的参加公司的会议,也把杜憬之前画的画,全部展示给了大众。
这些花之所以能保存在他这里,也是因为他的嫉妒,他嫉妒杜憬的眼里出现别的事物,嫉妒他用全心全意的眼神看着别的人,事,花草,动物……
现在这些好似也都没有用了,他的阿憬已经不在了。
孟瓒把公司里的事务差不多都处理了,朝早就不知去向的孟斯年发了一个短信。
“阿憬死了,公司交给你了!”
之后便带着阿憬的骨灰和那张银行卡一起回到了淮市,去见杜憬的父母了,一如他们那天准备结婚一样。
缓缓的敲响了上次未敢惊动的门,来人看到他显然很是惊讶,向后张望着杜憬的身影。
见身后真的没人了,期待的眼神转变成了失落,不过却依然热情的说:“孟先生,怎么来了?我们这呀,半年都等不到年轻人来,你和阿憬有时间就多回家,我和你叔叔跟你们做好吃的。”
孟斯年却沉默着没有说话,一动不动,杜妈妈还感到奇怪呢!
就见杜憬缓缓的给跪了下来,把手中的盒子高高举起。
杜妈妈想要上去搀扶的手却顿住了,看着盒子上的字,只感觉如遭雷击,整个后背瞬间僵硬了起来,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上涌,渐渐流向了麻木的四肢。
杜爸爸这时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见跪着的孟瓒和浑身僵硬的杜母,只感觉大事不妙。
快步走上前来,也看见了盒子上的字,强忍住内心的苦涩,把杜妈妈缓缓扶到了沙发上。
张了张干涩的喉咙,对着门口的孟瓒开口道:“你别在门口跪着了,邻居看了丢人,怎么回事进来说吧!”
孟瓒迈着僵硬的四肢,走进了这间温馨的小屋,小屋的气味竟然有几分和杜憬相似,他无神的瞳孔缓缓转动了几圈,疯狂的吸吮着周围甜腻的香气。
呆呆的张了张嘴,一字一句把杜憬的死因交代的一清二楚,其中也包括他囚禁杜憬,把他逼的跳下悬崖。
杜爸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似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全身麻木。
杜妈妈则是直接冲上前来,眼神里透露着厌恶和恶心,一把夺过杜憬的尸骨,推搡着孟瓒,眼泪夺眶而出,嘴唇哆嗦的说着:“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恶魔,立刻离开我家。”
杜爸爸这时也走上前来,搂着已经濒临崩溃的杜妈妈,语气严肃而又不容置疑:“请孟先生离开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孟瓒也并没有强行留下,最后对杜爸爸杜妈妈深深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里面便爆发出悲痛而又尖锐的女人哭喊声,隐隐约约还能听见:“老杜,我……我们的儿子死了,阿憬死了。”
在门外的孟瓒眼神中有一丝动容,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还会走到今天吗?
孟瓒不知道,杜憬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爱的人,在他记忆中,父亲便是这么爱母亲的,可母亲最后却自杀死了。
他以为父亲的爱便是正确的,可最后惨痛的事实又告诉他大错特错。
孟瓒独自一人走到楼下,看着楼上亮起的灯光,心脏竟然有些抽疼。
孟斯年看着手机上的文字,第一反应竟然是惊恐。
他害怕沈知意也像杜憬一样,如果真的如此,他恐怕也活不下去了。
悄悄把隔壁房间的门打开,看着在床上在熟睡的沈知意,眼睛里闪过复杂和茫然。
沈知意在睡梦中总感觉自己被毒蛇盯上了似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惊奇的发现,眼前竟有一大团黑影。
吓得一脚便踹了出去,在黑暗中听见熟悉的闷哼声,似不解气般,又狠狠的踹了几脚。
等到沈知意踢累了,才停下来。
孟斯年却慢腾腾的爬上床,沈知意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他搂住了。
“你干嘛呀?放开我!”
听到这话,孟斯年搂的更紧,用着祈求的语气说道:“让我抱一抱吧!”
沈知意见真的挣脱不开,还不如就这样放松一下他的警惕,也慢慢的陷入了梦乡中。
孟瓒也坐在车里,暗色的车与黑夜融成了一体,静静的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