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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了？这么魂不守舍？”
“问出来了，关键线索！”周大军心里有点堵。
“不是应该高兴吗？”张丽替周大军擦了擦脑门的汗。
“那个女的…死了！”周大军嘴巴颤抖着。
“陈卓知道吗？”
“不敢告诉他！都是我跟胡东在干！”周大军忧虑道：“这个胡东，如果背叛卓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陈卓又不是吃素的！既然胡东能这么干，陈卓必定心里有数！”张丽摸着周大军的脑袋心疼道：“陈卓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人了，你心里还没有数？！”
“我也不是当初你认识的那个周大军了！”男人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按道理说，那个女人死了，自己应该高兴才对。但，心里空落落的。
董文娟死亡的消息传到陈卓耳朵里的时候，陈卓正在整理行李。
“不是说小心点吗？”陈卓的手顿了一下，拉上了行李的拉链。
“消息都问出来了吗？”
“问出来了，被抓起来的那个黄老板是掉包的，真正的董宇华做了整形，目前不知道藏在哪里。做手术的是一个叫老猫的男人，现在藏在越南，人已经在找了。”
“不够！”陈卓不满道：“我需要知道汪洋背后老板赚钱的门道！具体到生产、运输、销售、资金去向！一年多了，效率太低了！”这是陈卓比较严重的不满，胡东脸色难看，不言语。
“问问那个黄老板，不论任何手段，我只要结果！”陈卓两个手指比划了一下，胡东赶紧递上烟和火。
“你不来一根？”
“戒了！，老婆不喜欢！”
“能戒烟的男人心都狠！”陈卓一语双关，“这次越南你就别去了，在家里好好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好，等我回来，一起去北京！”
胡东脸色一变，躲开陈卓的眼睛，闷闷道：“好！”
一般能让陈卓晚上着急出门买的东西，一个是避孕套，一个是烟，避孕套现在也不用买了，一个女人没了子宫，一个女人着急要孩子，另一个女人见不到，现在陈卓着急买的就是烟。
都说上海大，也不尽然。买包烟的功夫，就碰到了前世的老熟人。
“好久不见！”
“也没多久！”陈卓接过烟，着急往回走。出来买包烟，就穿了一双拖鞋，随便裹了个外套，冷着呢。
“不请我喝一杯？”女人显然不想这么轻易放陈卓走。
“可以！”陈卓又指着一包女士香烟说道：“这个来两包！”
“纯咖？”陈卓带女人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用咖啡机自己做咖啡。
“看来你真得很有钱！”女人看着慵懒的男人，越看越有味道。
“你这么看我，我会觉得你想睡我！”陈卓把咖啡端到边雪飞面前，强调了一下：“我情人已经很多了，不想再增加了！”
“心理学上，你这种反复强调一个事情，说明你在撒谎，你其实很想！”
“是吗？”陈卓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放着没喝，先抽出一根烟点上，又指了指女士香烟，“给你买的，这个凑活，不那么冲！”
原来他还记得！
“日本的女士香烟口感更好，下次你可以试试！”陈卓不由自主推荐道。
“你很不一样！”边雪飞点上一根烟，“我以为你要劝我不要吸烟。”
“想吸就吸呗，别委屈自己！”
“好，就冲你这句话，咱们碰个杯！”女人的高兴点来得突然又奇怪。
“另外，再祝我俩单身快乐！”
“你离婚是开心了，你前夫盯上我了！”陈卓笑着说，“最近跟另外一个男人蛇鼠一窝，要找我复仇呢！”
“你怕吗？”女人挑衅道，抛开其他不讲，边雪飞真得还是很有魅力的，30岁的年纪，敢拼敢干、敢爱敢恨！
“还好！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陈卓，我今天是专门来谢谢你的！”女人挪了挪身子，靠近陈卓，“广州我没去，替我出差的同事遭遇抢劫，还被…强奸了！”
“强奸？”上一世，边雪飞出差广州看展，晚上遭遇飞车党，被抢了包还割伤了手，并没有强奸啊。
“说实在话，你真难找，我都蹲你好久了！”女人笑了笑，“我第一次这么追一个小弟弟！”
“小弟弟？”陈卓呲笑，“别这么叫，弟弟一点都不小。”
“你这是跟我在开车？”女人喝掉最后一口咖啡，摸了摸陈卓的脸，“要不要试试？”
陈卓想起了前世，女人胸前有一个刺青，每次做爱的时候都能很清晰地看到。他着魔般，突然很认真问道：“你胸口有刺青吗？”
“胸口？”女人咧嘴笑了，“你帮我看看！”
即将远行的前夕，没有月亮的夜晚，伴着香烟，女人白皙的身体，没有刺青！没有项链！
“你喜欢这里有刺青吗？”女人问道。
“有刺青会很刺激！”陈卓想着上世女人对自己说，曾经爱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对她说胸口有刺青做爱会很刺激，不知不觉同样的话从陈卓嘴巴里说了出来。
“戴项链也会更性感！”
“好，我听你的！”熟悉的感觉充斥着陈卓的四肢百骸，如今面对她，他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恐女男，他有丰富的经验，他十分了解女人最敏感的位置。
“说了不玩这个，还是玩了！”陈卓故意叼上一支烟，靠在墙上肆无忌惮抽着。
“如果不只是一夜，就不算一夜情！”女人暗示着。
“不！到此为止！”陈卓穿上了衣服，就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我说过了，我情人已经够多了！”
“我不信你是这样提裤子不认人的男人！”女人慢慢穿好了衣服，走到陈卓面前，“下次再见面，我会让你看看我的刺青！”
“你要刺什么？”陈卓似乎对刺青有特别的执着。
“下次见到我，你就知道了！”女人胜券在握，笑着离开了。
下次，陈卓的确想知道，最后那个位置会有什么刺青！这个答案对他而言，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