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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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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算算,你明年就弱冠了吧?届时元姑娘也及笄了,你们差不多该把亲事办了。虽说元姑娘聪明能干,你们家也不缺钱。但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总得有点体面的职位吧,免的人家说你是小白脸,吃软饭的。”

    李老先生摸着胡子,像个老父亲一样操劳安排。

    白言失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倒是希望事情能这么简单就好了,可惜……

    白言看向昏睡中的元兰,目光渐渐变得有些忧郁。

    阿兰,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喝!”

    元兰忽然大叫一声,举着酒杯大声道,“都给我喝,我还能再喝!”

    白言叹了口气。

    “时候不早了,我把阿兰带下去了。”白言躬身向李老先生辞行。

    元兰醉的不省人事,几乎整个身子趴在白言身上。下山的路有些颠簸,元兰难受的动了几下,搂住白言:“你别动了,我难受……”

    白言无奈,他不动怎么回去?

    “都说了不让你喝那么多。”

    元兰打了个酒嗝,觉得胃里一阵火辣辣的,抱着白言的肩膀啃了一口,“我好难受啊,说了让你别动了,你是不是存心欺负我。”

    白言觉得自己真是冤大头。

    元兰放声哀嚎,抱着白言的肩膀鼻涕眼泪统统抹上去,“你就是在我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你之前还凶我,你还和我吵架,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救了你!”

    “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

    白言轻笑了声,紧了紧手臂道:“救命恩人?那你想我怎么报恩?”

    元兰迷迷糊糊的抬起头。

    “你要怎么报恩?”

    白言看着她,低下头,“以身相许如何?”

    元兰楞住了。

    她睁大眼,眼里还泛着湿漉漉的泪珠,不甚清明的眼睛看着白言,转速过慢的脑子一时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卖身给我?”

    “你不收?”

    元兰嘿嘿笑了两声,“收!”

    怎么可能不收,这么好看又能干的小白脸,自己脑子坏了才不收。元兰摆出一副上山大王的气势,搂着白言的肩膀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吃香的喝辣的全部跟着我,想要什么都有!”

    白言无奈的将人抱起来,早些离开这里。

    回了巷林街,元兰还在囔囔:“你是我的了……嘿嘿,你是我的。以后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是你的主人,知道吗?”

    白言扶额。

    元蓉将人摁到床上松了衣扣,无奈道:“白公子,麻烦你送阿兰下来了,她怎么又喝了这么多。”

    这几天因为白言勇夺解元的事,元兰已经连续喝了三天的酒。每一天回来,都是醉的不省人事。

    元蓉轻车熟路的换掉脏衣服,然后端了一碗醒酒汤过来,捏开元兰的嘴往里面灌。一番吞咽,元兰委屈巴巴的躺在床上,恢复了些神智:“你还是我那个温柔可人,大方善良的姐姐吗?”

    她的脸都被捏红了。

    “好难受。”元兰委屈道。

    元蓉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难受死你才对。让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你偏要喝,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话虽如此,但元蓉还是帮元兰顺着背。

    酒劲好几天才过去。

    因为多了白言一个活招牌,店里的生意比之前还火爆。元兰无奈增加了好几个员工,然而自己的工作并没有少。

    酒楼那边的事耽搁了几天,不能再耽搁。

    不情不愿的从床上起来,元兰洗了个脸准备出去。白言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些册子,元兰疑惑:“你不是不用去书院了吗?”

    白言停下,道:“是。先生替我在县衙谋了个官职,做典史。”

    元兰惊讶。

    “当官了啊!”

    典史虽然只是个末流小官,但也算踏入了官场大门。元兰高兴的拍拍他的肩膀,“第一天上班,加油!”

    白言不知道元兰说的什么意思,但也早已习惯她说出这些让人不懂的词,无奈的笑笑。

    两人一齐出门,一人往左,一人往右。

    元兰这次出去是和两位掌柜商议员工的事,酒楼里可不能随便招人,上至厨师下至接待的小二,都要专业素质过硬。

    从别人那挖成熟的人员工过来是不可能了,元兰和张刘两位掌柜一商议,决定自己培训员工。等把人培训好了,到时候店也装修好了,直接就可以开业。

    而白言的工作很简单,真如李老先生所言,管理一些库房的档案文书。衙门里的小吏领着白言进去,由白言的顶头上司,也就是主簿介绍。

    县衙里大部分重要和即时的文书,都是主簿在负责。白言的工作,是管理一些封存在案的文书,以及跟在主簿身边当个助手。

    关键时刻递个笔,记个东西什么的。

    “事情虽然简单,职位也不高。但你是今年的解元,县令大人很好看你,之后有的是你晋升的机会,好好干。”主簿板着一张脸道。

    白言十分乖巧的站在一旁。

    “待会有个案子要升堂,你站在我身边记录下犯人所说的话,整理好了拿给我。”主簿吩咐。

    白言没什么异议,在桌上领了自己的纸笔后,便跟着主簿进了公堂。

    县令端坐与明堂之下,主簿坐在旁边一方小桌前,白言则站在主簿身后。今天要审的事一桩盗窃案,一个惯犯偷了刘员外家的珠宝,被人抓个正着却死不招认。

    衙门上刑是有规矩的,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对这种无赖也没有办法。

    一番审问下来,惯犯偷奸耍滑,有恃无恐。刘员外情绪激动,几次三番要动手,场面几度混乱。

    各方证词混做一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县令听着都头疼。

    “够了!”

    狠狠一拍惊堂木,县令呵斥一声,“大胆刁民,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在此放肆!”

    “将犯人押下去,再行审问!”

    怒气冲冲退堂,县令甩着袖子进了内堂,喝了一大口茶,“都是些什么混账东西,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