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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远虑,必有近忧。
什么意思,告诉自己早作打算吗?
贾良担忧的看着手中的书,因为过去很多时候自己都是通过这种方式进行一些简单的占卜,而且昨夜的最后一颗,所有的书本其实都已经成为一个活物,就如同细胞一般具备活性,而后融入天眼之中。
此刻蹦出来……传说中的跳反?
“哥哥,你额头上为什么长着第三只眼睛啊?”说着,林黛玉伸出手触摸着贾良的额头出,但是手碰到额头的时候,明明能够看到的眼睛却又根本摸不着。
感受细嫩些许冰冷的小手按压在自己额头的时候,贾良的注意力还在书上,没有反应过来,忽然的冰凉也让自己措手不及。
将手中的论语重新送回天眼内,抓住黛玉的小手,稍许冰冷,握紧,添加一些灵气运转。
“在这里等我多久了,手都冷了。”
“没事的,反正哥哥你会帮我暖起来的。”
对哦,手冷了,哥哥会帮你暖起来的呢。
毕竟到哪里我都是你的哥哥呢,从不例外啊。
贾良笑笑,抚摸一下黛玉的脑袋,不知道为何,此刻的内心忽然想起了自己那个在金陵的妹妹,秀秀,此刻还好吧,她应该不知道自己多了一个……自己还不知道她俩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呢。
“哥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行,哥哥就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大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躲到了旁边,和一个家养的猫咪一样,围着人蹲下身躺下打了个哈切,而后低下虎头,蹭到林黛玉身边寻求一个摸头。
已经忘记洗澡了,就这样抱着妹妹坐在门前的踏台上,讲着故事,看着窗外的雨落下,旁边大猫已经睡着了,蹭几下就满足了……
怀里的黛玉也睡着了,胸口处的木龙佩正在散发出令人安心的香味。
靠在大猫身上,其实只有这个时候贾良才会明白自己是一个孩子,自己幼小的体型与大猫的体型比起来,此刻的真的可以当做一个极为酥软的床了。
好吧,其实也很累的啊,昨夜到现在都没有睡下活着闭眼过……
不知道金陵现在怎么样,还有宁国府不知道又会安排谁去接任职务,毕竟一个国公府的位置,大小算个爵位啊,多少人挣着、抢着要往上爬。
还有秦可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过门呢,这次过门会不会又和宝玉那个涩痞子惹上。
不过和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那,现在自己两个妹妹了,真的没法招惹那么多红尘是非了,还有香菱那个孩子……
脑海里浮现出今日见到的香菱,华贵的衣服披上,毫无往日气息,反而有那么一丝高贵,惹人怜的意思更加生动,犹如春闺之女,等待意中人敲门。
还有八玲珑,这些人看来不简单啊,也或者后面使用他们作为武器的人,真的不简单,回去恐怕又是一场大案子了。
“呜呜~~”
大猫抬起脑袋,身体向里缩缩,而后再次趴在地上。
典韦与许褚也离开了,跟着朱瞻基后面挺好的,反正那家伙和曹老板是一类人罢了,准确来说理念是一类人,对外如虎,对内如狐,盛世功臣,乱世枭雄。
不过,我是真的累了啊,怎么麻烦事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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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大雨可如何是好?”
“远交近攻,安排部分人开始挖掘疏导河流的河道,分支扩散,而且近日大雨,泥土湿润也好挖掘,确保水流分散开来,这是远虑,而后我们需要处理近患……就是现在水淹城与百姓动荡,这个需要立刻解决,只要堆积最后肯定人祸,蔡师可有何良策?”
上座蔡邕,往下排依次不同,但是有两个人特殊,分别坐在左右两边,一人极为熟悉,就是那朱瞻基,行事果决,远虑近忧皆可轻松把控,人力调拨也让原本散沙状态的姑苏城得到最大限度维持,至少到现在没有发生民患事件占据了大功。
朱瞻基后坐着两人也着实不凡,虎背熊腰,身强力壮,稍许露出得煞意惊住四座,苏州本就不似北方悍勇,所以这种沙场之气还真的没人能够震得住。
而另一人,就是着姑苏城的世家之首,甄家的家主,体仁院总裁,甄应嘉。
这个体仁院也有些讲究,体为体念,实质意思就是“念你劳苦功高”,作为皇帝对于下臣才会使用的一个语术,仁字也是有些讲究,因为上一任皇帝的政治思想就是以仁治世,而后当今皇帝追封上一任谥号的之后选择了一个“仁”,可见这不是简单的体念下臣的举措,体念一个下臣还是一个世家这就有所揣摩了。
体念的同时将上一任皇帝的谥号一同追赠,操作不凡。
而后就是一个院字,这是一个很讲究的字,也是一个级别很小的字。
和道家数列讲究级别一样,古代对于级别的追究极为严肃的事情。
就如同古代房屋,墙几丈,柱几根都是有所讲究,而后再根据这个讲究分为了后期的建筑群体,而这些建筑内所居住的人也必须与身份对应,不可以逾越,也不能自降规格。
首先的是殿,这个词算是一种古时建筑级别的最高级词,因为殿内所能坐着的级别就是最高级别,皇帝,所处理的事情也是国家级别的大型事情,同时殿也是国家历史建筑中的最高级别,只有最为好的的级别才可以被允许为殿,包括古代的殿试都是最高级别的考试,无论何时都强调着一种地位身份。
宫并不算建筑,只可以算是帝皇级别的人所居住的地方,属于“室”的类型,列如神话里经常出现的兜率宫,道教中的三清宫,或者皇后居住的凤仪宫之类。
殿之后则是阁,不同于楼,就如同宫不同于殿一个道理,阁的本身就是一种一人之下的位置,实质上就是辅政大臣,其中明朝的内阁大臣最为有名,也是最有体系,这中间就由朱瞻基与内阁“三杨”的故事最为人津道,阁的称谓也不是简简单单的辅政,年资久者谓之阁老,也就是所谓的宰相,其中最为出名的……宰辅阁老狄仁杰。
说道阁,在京城,也有一个体仁,就是体仁阁。
这个体仁阁为当朝大臣举荐有才之士入阁内由皇帝考核,也就是所谓的总裁,考试总裁定人的别称。
这种安排不乏老曹的含义,但是却又故意降低一个格调,用了一个院字,不是说这个字不好,而是根本上不得台面,毕竟从未有过一个院可以称得上品级或者尊贵,唯一具备代表性的也只剩下书院了。
世家掌控人才,控制着人才输出,何尝不就如同一个人才聚集的场所,皇家收拢人才可以称为体仁阁,但是世家根本没有如此尊贵,却囊括世间才华之人,如同自己搞了一个小朝廷,然后也学着弄弄。
最后一个院简直是一种讽刺,如同告诉你你自己建一个小院子自己一个人玩去吧。
“良策尚有,粮仓库存也是饱满,尔等无需担心粮草问题,只是这一次发生如此大的宝玉,还伴随昨夜的天灾,民众忧心忡忡,这才是当前大灾,同时也是尔等需要迅速解决的事情。”
蔡邕本人也是做过高位,而且见识过昨夜的景象,深知这是一场天灾,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疯狂的调拨人手,优先将城中的积水迅速排放掉,但是姑苏本就是水乡,整体水面上升又岂是简简单单能够阻止挖坑引水做能解决吊的。
“那个……听说京城安排了一位帝旗司的镇抚使,现在人已经到达姑苏,大人,我们是否需要请他来面谈?”甄应嘉抬手请示,而后才开始禀报。
只是话音才完,就见到上座人一脸惊异的看着自己,蔡邕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甄应嘉瞬间明白自己被人坑了。
“这个帝旗司归属圣上统帅,我等不曾知晓有安排镇抚使前往姑苏,怎么甄家族长就知晓了,在下好奇,能否请甄家族长讲解一次。”旁边的朱瞻基阴阳怪气开口说一句,同时瞟一眼上座的蔡邕。
可以说这里在做四个人,蔡邕、朱瞻基、典韦、许褚都是贾良这边靠的,大家都知道所以贾良的到来,同时也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等着哪位人傻率先跳出来了。
这不,还真的有人会跳出来呢。
“这……”
“就算是在姑苏,帝旗司也从未与我们官府接洽,就算是我都不知道帝旗司的底细,请问镇抚使大人前来,为何甄大人会知晓啊,是不是甄大人有帝旗司的门路啊,还是说帝旗司现在都归附于甄大人的麾下?”
朱瞻基将湿透的两只鞋子脱下来放在一旁,毫无形象,光着两只脚丫子,拿起桌子上的抹布才起来,一边擦还一遍故意看着甄应嘉。
“你不要血口喷人!朱瞻基,别以为你们朱家……”
“我们朱家再怎么样也不知道镇抚使大人来到姑苏的事情啊,再说我们朱家真的没用,农民嘛,以前穷的时候还当过和尚,没地方住的时候还睡过猪圈,和甄家族长可不同,连帝旗司都能拦下来,佩服佩服。”
甄应嘉手指着朱瞻基背后的两位壮汉,这两位就是那晚陪同贾良出现的两位,此刻跟在朱瞻基后面,就这样还说不知道,明显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而且看现在这个行为,完全不在意的样子,随意调侃……
不对劲,甄应嘉赶忙将视线转向上座的蔡邕,毕竟现在整个苏州官面上的老大还是这位,而且官方发言人也还是他,只要不得罪他刚才的问题就可以按下去。
帝旗司,皇帝亲军,任何人触碰都是一个死字,绝无姑息之说。
只可惜看了半天,蔡邕如同没有注意到甄应嘉的眼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