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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激烈的争吵,我们还是第一次。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似乎总想抓住些什么。
“师傅,我们今晚去外面住,不回去了,好吗?“我泪眼婆娑地问着文木。
“不!落,你不用这样!我说了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我相信你,你不需要向我证明什么。“
“不是证明,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将来你会后悔的!如果你的老公发现你不是第一次,你会受到伤害,我不想伤害你!“
“你不是希望我们会有将来吗?既然有将来,你还担心什么?难道这些都是假的,你从来就没想过我们的以后?“
“我想过,我做梦都想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可你不也说过吗?未来的事不确定吗!“
“我会努力争取的,为我们的将来!师傅,走吧!我真的已经想好了!“
文木终于妥协了。
晚上九点许,我们到达了上次的招待所。文木依然选了两张港台爱情剧的碟片。
回到房间,我有些紧张,内心既害怕又期待。
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文木打开空调,我们仍热得一身汗。在一阵沉默中,他先开口道,天气太热了,我先去洗个澡吧!我点头答应着。等他出来后,我也去洗了澡。
我套回T 恤,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文木正倚在床头看电视。看见这样的我,他的眼神下意识闪躲了一下。我害羞地钻进被子坐到了他身边,他便像上次一样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却再不敢有下一步的举动。
这事既是我提出的,我自要先有所表示。
“师傅,上次老板不是说有两张好看的碟片吗?你去问一下,看还有没有。“我趴在文木耳边提议道。
文木的脸腾地红到了脖根,“你确定要看?“
“嗯!去问下吧!“
文木便转身出去了,再回来时带回来两张碟片。
“老板说,那两张碟都租出去了,就推荐了这些。“
我望了一眼,封面是一对外国情侣全裸的亲密照,还摆着暧昧的姿势。
“去放吧!”我深吸了口气说道。
没多久,画面上就出现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我被震撼得目瞪口呆。
“还好吗?要是不适应就别看了。”文木侧过身把我搂入怀里。
“嗯,还好!“我咽了咽口水,身体里却有种比上次在河畔边更强烈的奇怪感觉。
文木开始深情地吻我,在这样的吻中,我仿佛失去了意识……但在最后一刻,他却克制地穿回了衣服。
“不!落,我不能这样!“
“师傅,我不后悔!“
“我还是希望你能再认真考虑……而且……我们这样……我怕你会怀上宝宝……“
“那……那……需要什么,我们现在出去买?“此前,我竟完全没考虑过这些。
“真的,还是不要了!你的心意我都懂!听话!把衣服穿好!我不想因为一时冲动做出让我们后悔的事。“
我虽不能完全理解他的想法,但也不好意思一直这样面对他,便也转过身穿回了衣服。文木拿出碟片,换上了爱情剧。
我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画面里,“师傅,刚刚那类型的碟片你之前看过吗?“
“嗯!“
我露出吃惊的表情。
“其实,这种碟片在男生宿舍很常见,有时大家还会聚在一起看。“
“那……那……除了我之外,你还见过其他女人的身体吗?“我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问。
“看过!还是我读初中的时候,那时和同学一起去镇上看演出,其中就有“脱衣舞“表演。不过,都是远远地看。“
……
后来,文木还给我科普了许多常识。我们一次次地冲动着,又一次次地克制着,他甚至吻遍了我全身……却终究没有要了我。直到天快亮了,我们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清晨醒来,我的心里掠过一丝失落,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让我成为他的女人?是不够爱,还是太深爱?
第二日,整整一天,我都心神不宁。我竟一直在为前一日那无果的事耿耿于怀。我在意的到底是什么呢?或许是这件事背后的象征意义。是不是我们有了这样的关系,他就会更信任我?是不是我们有了这层关系他就不会再轻易离开我?是不是我们就会有以后,有将来?
晚上,我拉着他去喝酒。也许是因为前几日积压在心里的不快,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事我责问得太紧,他没喝多少便有些醉了,在我的不断追问下,他半赌气半冲动地去买了计生用品,然后拉着我去了招待所。
他满面赤红,有些重心不稳,一头就栽到了床上。我去扶他,他便开始疯狂地吻我,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得到了宣泄。迷离中,他拿出了事先买好的计生用品,可是却被我丢在了地上。我们的第一次,我想完整地属于他,终于,我们冲破了最后的底线……我用纸巾擦拭着身体,纸巾上的那抹血迹让我慌乱不已。我知道,这意味着从此以后我就成了女人而不再是女孩,我不难过,也不后悔,但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把它拿给文木看,他一下就清醒过来了,他半跪着来到我的身边,一面擦着我的泪水,一面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哭得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
“落……对不起!我真该死!真混蛋!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这么傻?我是爱你的,特别特别爱,我不想伤害你!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师傅,我不怪你,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也不后悔!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是过去、现在、将来,我都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你说,我们会有以后吗?以后,你想娶我吗?“
“嗯!我会努力的!我会娶你,我会给你一个想要的家。其实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妻子了!“文木紧紧地抱过了我。
这句话就像是我们的约定,一个关于无名指的约定。从那天起,它就像是一根钉子,深深地扎根在了我的心里。
我痴痴地看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文木,我多想今生能等来你的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