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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
姒灼话音落下许久,他才回答,声音很低很弱,要是神经恍惚一下,还以为是错觉。
她听到了,眸色徒然幽深。
“这可是你说的……”
姒灼缓缓俯身,离他越来越近,落在他衬衣扣子上的手,却被他抓住,似乎有些受惊,“我、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到这里……”
他说话很低很乖,带着些许心有余悸的颤音,像只猫儿,挠得人心都化了。
姒灼怜惜地在他眉间落下一吻,而后带人走出会所,让司机开回别墅。
不过,她好像忘了什么。
林斐一边在心里骂姒灼压榨劳动力,一边又火速往地点赶。
他后脚刚到,姒灼的车前脚就走了。
边走边打电话给姒灼,问她具体在哪个包厢,可是电话却被占线,走着走着,便看到占他线的人。
助理安悦正在打电话给姒灼,询问她季方等人怎么处理。
姒灼反问她,语气危险,“你觉得呢?”
安悦只觉得寒气逼人,忍不住抖了抖,依照姒灼的性子想了想,温柔又礼貌地开口。
“先让他们接受法律的终生制裁,然后在监狱接受太阳的轮番制裁……”
法律的终生制裁,终生监禁。
太阳的制裁是什么鬼,姒灼反应了一瞬,而后嘴角一抽,不就是“日”么?
还轮番,合起来不就是让人在监狱轮他们么?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姒灼说话就比较直接了,“嗯,顺便把他们背后的公司也制裁了。”
“……是。”
安悦感叹了一下,果然还是BOSS狠。
林斐好巧不巧就听到了安悦说的那两个制裁,还听懂了,忍不住抖了一抖,有些惊悚地看着她温柔的笑。
“林医生?”安悦看到了他。
林斐提着药箱上前,压下汗毛直竖的感觉开口询问,“BOSS呢?”
“回去了。”
安悦说完,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坐姒灼的车来的,所以说,BOSS把她丢下了!
“……”
安悦和林斐都有着不一样的悲伤。
安悦走了一步,差点给摔了,突然发现自己踩人的时候用力过猛,把自己高跟鞋的鞋跟给踩断了,更悲伤了。
林斐已经在心里拟好了,怎么向姒灼勒索高额出诊费、车油钱、心理损失费,还有要赔他一个相亲对象,要富婆。
“林医生,可以载我一程么?”
安悦礼貌地问,语气是不走心的温柔。
林斐下意识想拒绝。
而后便看到安悦面不改色地,脱了那只没有断跟的高跟鞋,徒手把鞋跟掰了。
高跟变平底。
“……”
他莫名的觉得自己拒绝,会和高跟鞋一样的下场,于是到嘴边的话连忙改口。
“好!”
...
“放、放我下来……”
车开回别墅,姒灼十分熟练地把人抱起来,往别墅内走,沐华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姿势有问题!
公、公主抱……
还有,她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放你下来,你站得稳么?”姒灼有些好笑地问,饶有兴味得看着他一脸羞赧的样子。
“我可以!”死鸭子犟嘴。
“好吧。”姒灼有些恋恋不舍地叹息一声,然后把人慢慢放下来。
沐华一沾地就腿软,又摔回她怀里。
“……”
“嗯,你可以,你可以投怀送抱。”
姒灼笑着又抱住他,沐华这次比较乖,认命了没再反抗,只是低低的问,“你不累么?”
他好歹也是个身材比例正常的男人,她竟然能轻轻松松抱着他那么久?!
他非要下来,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担心她累了,面上不说,但心里嫌他重。
“待会儿就让你知道,我会不会累。”
“……”
姒灼把人抱进屋,并没有直接奔床上,而是进了浴室,有些嫌弃地看着他,“你身上好脏。”
“你嫌弃我……”沐华委屈。
“嗯,是有点,洗完就不嫌弃了。”
“……”
“我和你一起洗。”
“……!”
放出热水,花洒淅淅沥沥地撒着水,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只知道她离他很近。
突然被推了一把,背靠在微凉的墙壁上,而她却很火热,攻城略地,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沐华的神智有些不清,和满是雾气的浴室一样迷糊混沌,只能被动地被她推搡,任人摆布。
忽而听到身侧许多东西被扫落在地,哗啦啦响得凌乱,似乎是一些洗漱用品,这时才恍惚发觉,自己被她摁在洗漱台上。
十指相扣的手,抵在染上水雾的镜子上。
他的手抹开了镜子上一层水雾,时而挣扎颤抖,想挣脱她的束缚,时而用力攥紧她的手,细微痉挛,指尖发白。
最后软绵无力地被她扣住,不能动弹。
镜子上的水雾被划开许多道凌乱的痕迹,抹去一层又染上一层,始终照不清镜子前的场景。
“累了么?”
她声音低哑,又染着惑人的笑意,放开他的手,爱怜地揉了揉他被水雾打湿的软发。
“……你呢?”
他的声音软软的,似乎有些不服输地反问,听在姒灼耳中,却莫名的感觉出一种,饱受蹂躏的有气无力。
“你说呢?”
姒灼又把他的手扣在镜子上。
还、还来?!
沐华一惊,宛如一朵刚被风吹雨打的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最后还不忘给自己找借口。
“我、我有点困……”
“没事,你睡,我自己动。”
姒灼一边理所当然地说着虎狼之词,一边接着慢条斯理地撩拨他。
沐华一噎,总觉得明天的头条会是,君耀CEO与情人双双“战”死在浴室,于是他服软改口。
“其实,我的确有点累……”
“没事,你休息,我来出力。”
“……”
“你想米青尽人亡吗?”
沐华恼怒,自己有气无力的嗓音,让他忍不住怀疑,自己和她的性别是不是对调了?!
“没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他怎么觉得,死的会是牡丹花。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带着些许哭腔和颤音,“阿灼,不要了……”
听到这声“阿灼”,姒灼的动作停下了,还不待他松口气,就听到她哄死人的声音。
“乖,最后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