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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的碧萝果被人偷啦?”听到古公公汇报的夏瑾天感到有一刹那的奇幻。
在大靖,居然还有人敢偷我的东西?
为什么要偷果子?难道国库里的金银珠宝它不香吗?难道皇宫里的古玩字画它不值钱吗?难道偷朕的玉玺不算挑战极限吗?
我是吃果子是为了调节性别,你偷难道是因为嘴馋?
为了抓贼,三人进入异次元科考胶囊空间,智脑星云调出了卫星密探007的监视视频。
通过视频显示,案发日正是前阵子夏瑾天在朝堂上昏倒后,昏睡的那个夜晚,一个黑影悄悄的遛进了万植园,摸索着来到了种植碧萝果处,一番操作后进入,然后就把黑手伸向了红灯笼般的碧萝果……
经过智脑星云对其骨骼和身材的分析,又对宫内各人进行了智能匹配,发现这个贼就是西宫里的拓跋真公子。
而且根据监视视频,拓跋真在取得了果子后,第二天深夜就悄悄溜出了宫,在宫外居然还有同党接应。
夏瑾天看着星云给的监视视频,不禁想起了那次小宴里,用精神力控制着诸位公子说真心话的事情来。当时只有拓跋真没有完全说完,他内心坚毅,极强的反精神力控制力给夏瑾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后来都没敢招他侍寝附体。
“这个拓跋真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夏瑾天总结到。一个北胡的小皇子,千里迢迢来到大靖偷碧萝果,如果没有什么惊人的前因后果,真对不起这样难度的偷盗。
“速传拓跋真来!”附体?搜魂?反正要寻求真相。不然,今天这个偷果子,明天又不知道会冒出个偷啥的,总有刁民盯着朕,朕还要不要愉快的生活了!
”陛下,您现在的精神力本就受损,最好不要再动用了。”古公公极力阻止。
“无妨,朕还能行!”
。。。。。。
传旨的公公来到了西宫拓跋真的住处,一番口谕后,就要带走拓跋真。
“公子您不能去啊!”侍从焦急的拦住拓跋真:“公公,我家公子身体不适,不能伺候陛下,求陛下开恩。”
“吆,瞧您说的,陛下召您,这可是您的荣幸,多少人眼巴巴的盼着都盼不来呢。”传旨公公心里有些鄙夷,这可不是去侍寝,侍寝的可不是这个流程,刚才见陛下面色不悦,想必这拓跋公子哪里惹了陛下,这一去啊,还不知是祸是福呢。
拓跋真跪在地上吸了一口冷气,胸部腹部的疼痛让他直冒冷汗。
本来那天挨了揍,落下了不少内伤,偏偏因为不敢上报而错过了医治时间,这几天病的更厉害了,现在的接旨都是勉强的爬起来,怎敢去见陛下,何况心里有鬼。
“公公,我真的是身体不适,还望陛下……”还没等拓跋真解释完,传旨的公公一个眼色,立刻就上来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架着他立刻走。
“公子,公子!”侍从急了,追着跑了出来。
“一边去!”传旨公公一脚踹开了追上来的侍从,心里想着古公公真有远见,派了两个侍卫跟着,说是不来就强行带来,这北胡来的公子真是不识抬举。
这边的喧哗引来了一些住在别的套房里的公子们的窥探,还有一些侍从来给自己的主子打探消息。
谢明玉带着侍从匆匆赶到,作为临时的后宫之主,有些事情他也得过问。
眼前一副强抢良男的样子,谢明玉看着虚弱的直冒冷汗的拓跋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问这是怎么回事。
传旨公公对谢明玉行了个礼,满脸堆着笑说:“谢公子啊,陛下急招拓跋真公子呢,奴才这也是奉命行事。”
拓跋真被这么一折腾,腹部疼的说不出话来。他虚弱的抬头望了望谢明玉,想求救也发不出声来。谢明玉看着他乞求的眼神,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侍卫将他拖走。
“公子,拓跋公子是要去侍寝吗?”松烟有些疑惑。
谢明玉摇了摇头。
这哪是去侍寝啊,看样子是拓跋真哪里惹恼了陛下,去受罚呢!
又一想,拓跋真,好像很陌生,大家在一起这么多日子了,却很少见到他这个人。
。。。。。
一阵金光闪后,夏瑾天顺利的进入了拓跋真的精神世界。
正如预想的那样,即便是皮鞭加身,拓跋真也不会如实招供。
这个北胡来的硬茬子,从来选秀就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当初被他的反精神力弄得没敢继续窥探,现在他重伤在身,精神力涣散,已经不复当初的凶悍。所以,夏瑾天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住了他。
为了彻底探寻拓跋真偷盗的目的和来大靖的秘密,夏瑾天不顾古公公的劝阻,依旧进行了附体。
没有什么能比的上与原主融为一体更能了解一个人的过去了,尤其是神魂与脑部的融合,即便是那些最微小的细节,被遗忘了的过去,只要发生过的,统统都能被神魂挖掘出来。
就像飞船着陆一样,透过一片白茫茫的迷雾,夏瑾天的神魂着陆成功。神魂与过去的拓跋真融为一体,一切以拓跋真的视角来看。
刚刚站稳了脚,还没来得及感叹一下眼前这广阔的草原美景,夏瑾天就突然感到一道力度凶狠的皮鞭抽在了自己的背上。
“啪!”声音清晰又响亮,疼得夏瑾天的神魂差点蹦起来。
“我日嫩……”那个娘字还没骂出口,紧接着又被抽了一鞭子。
神魂附体,窥探过去,原主经历过什么痛可是会如实被神魂体验到的,所谓“共情”。
这刚一登录,就挨了两鞭子,夏瑾天的神魂骂骂咧咧的退出了拓跋真的身体,切换成上帝视角在一旁观看。
但见一群衣衫褴褛的人被捆绑着,由一队凶悍的北胡士兵押着前行。拓跋真就在其中。因为性子倔,不服管制,一路上被抽打的最多。刚刚夏瑾天感受到的,就是其中的两鞭子。
拓跋真不是北胡的皇子吗?怎么跟个战俘似得?夏瑾天十分纳闷。
看着这群人渐渐走远,夏瑾天飘起来魂儿一般的飞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