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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绝心里,萧浅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有什么能耐。
他认为匪首一定不是他杀的,而是抢了手下人的功劳。
“你踏马有病吧?”唐心站了起来,拿着桌上的一盆珍珠丸子汤,直接向霍绝的脸上泼。
霍绝的手在面前绕了一圈,汤水都被他的内力收集了起来,就向是抽水码头一样,旋转着形成了一个汤水球,接着他一甩手将那些汤水甩向窗外,抛了出去。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唐心看上去没打算收手,一旦霍绝的回答不让她满意,她会继续给对方好看。而本来一直安静的趴在她腿上的狸花猫,也跳上了桌子,弓着身子,毛都炸了起来,与霍绝对峙起来。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我这个人说话直来直往习惯了。”霍绝假惺惺的说道。
萧浅此刻已经站起来了,对唐心说道:“唐心,我们走吧。”
“我不走,这个混蛋……”唐心已经想好了,今天就要在这里大闹一场,不把州牧府闹的鸡犬不宁决不罢休。
“嗯?”就在唐心要发作的时候,萧浅抓住了她的手。
唐心突然感觉一软,刚刚还有一身的怨气无处发泄,一下子好像都卸掉了。
“走吧。”萧浅对唐心说。
“嗯!”唐心点了点头,她悄悄看了看萧浅的表情,发现萧浅神色如常,心中莫名的有点失落。
“殿下吃完再走不迟啊?”霍绝还在假惺惺的说道。
“霍绝……对吧?”萧浅问道。
“没错。”霍绝点头说道。
“很好。”萧浅微笑着说道:“你这人真的是绝了,我记住你了。”
“能让殿下放在心里,也算是一桩美事。”霍绝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说道:“我听说叛军已经派了杀手想要劫杀殿下,还希望殿下一路保重。”
“多谢提醒。”萧浅拉着唐心的手,头也不会的向外走。
他带来的人也都跟在身后,只有童乔不争气的还在拼命的往嘴里塞食物,直到萧浅都已经迈出门了,他才匆匆站起来跟上。
霍绝笑眯眯的看着萧浅等人离开。
这个时候,侧门走进了一个小老头。
他看上去五六十岁,头发已经斑白,身体你瘦的干干巴巴,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给吹倒一样。
“不着急么?”霍绝问进来的小老儿。
“不急。”老人回答道。
“那个傻大个看上去像是个麻烦啊?”霍绝对老人说。
“确实是个麻烦。”老人点了点头,但又说道:“目标又不是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取门一共就八个门主,这孩子何德何能,竟然由你这‘景门门主’亲自出手。”霍绝说道。
“我也觉得这小子不配我亲自动手。”老人神情有些埋怨,说道:“这孩子死在你手上更合理一些吧,我觉得你应该设计毒死他,就像当年毒死他娘那样,或许母子俩都死在你手上,死后再阴间也能再遇上。”
“咦。”霍绝奇怪道:“你竟然还记得当年那幢买卖。”
“当然记得。”老人说道:“你的州牧,不就是那幢买卖换来的么。”
“是啊。”霍绝颇为感慨,一晃都七年了。
“你这州牧当得倒是滋润。”老者感概道:“听说你上个星期刚娶了第十七房姨太?”
“没错。”霍绝听到老者的话,有些得意。
“可我听传闻,你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我好奇你娶那么多女人干什么呢,可是有什么恶趣味?”老者嘲笑道。
“……”刚刚还颇为得意的霍绝,脸上瞬间冷若冰霜。
老者似乎是说到了他痛处,可他又不好发作。
忍了一小会儿,霍绝才说道:“因为我这身份不便动手,这幢买卖才交给你的。马老,你要是嫌报酬不满意就算了,我再问问其它门的门主。”
老者听到报酬,脸上闪过一丝喜意,说道:“报酬我还是很满意的,这次算是欠了你一个人情。”
“快追上吧。”霍绝提醒道。
“告辞。”老者转身离去。
“小心一些。”霍绝再次提醒。
“哈哈哈。”老者听了霍绝的话,大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
萧浅一行人离开州牧府,没有直接回船上。
在州牧府吃的一顿饭,众人吃的并不开心,所以他们还要找地方再吃点东西。
酒楼里。
唐心对童乔说:“别郁闷了,我们多点一些好吃的,肯定不比那州牧府美食少。”
“我也点几个好吃的菜吧。”童乔也拿了一个菜单看。
萧浅、唐心、童乔各自拿个着菜单开始点菜,卫星和初云则表示点什么吃无所谓,侍女一般都站在旁边候着,唐心要她坐下一起已经是大恩大德了,她不敢发表意见。
萧浅点了几个自己想吃的东西,不过在菜单上他发现了一个奇特的事情。
菜单上有好多菜肴,都用笔划了个叉,代表着不再出售。
这些菜无一例外,都是和素英花有关的菜。
其中就有萧浅曾经用来完成任务的素英鸡。
“看来素英花还是那么供不应求啊。”萧浅感慨道。
“客官这你就说对了。”一旁候着的伙计感慨道:“那素英花每天都在涨价,现在一束花能在我们浔阳城换一座院子了,你说厉害不。”
“一束花换一个院子?”萧浅奇怪道:“价格这么夸张?”
“谁不想赚钱呢。”伙计感慨道。
“赚钱?”萧浅有些奇怪。
“嗯。”素英花根本就不会降价,你要是能买到,那就是稳赚,因为它每天都在涨价。
“稳赚?”萧浅奇怪的说道:“一束花已经涨价到和一所宅院同等价格了,你竟然还能说稳赚?”
“客观你有所不知啊,现在全国的人都在抢素英花,大家都知道买花赚钱是最容易的事情,我当初也买过两朵明年产的花,涨价后我就卖了让我赚了不少钱,哎……想到这事我就想给我自己大耳光,如果当初我能留在手里忍着现在才卖的话,那我这后半辈子也不用在酒楼上班了,两朵花足够让我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说道素英花,伙计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你说买去年的花,就是所谓的期货吧?”萧浅奇怪道。
“没错。”伙计说道:“那是一种交易卷,先是有人买了花农明年的收成,之后又有人在交易者身上买得交易契约,接着这契约被分开,最先买花的那人赔的最惨,现在单单一朵花的价格,也超过了当时他包下那一片地的几十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