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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婉儿就要吻我的脸颊,这一定不是错觉,我闭上眼睛,想要那一刻降临。但是等了一会儿,才发现刚才想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发生。
睁眼一看,只见婉儿已经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摘月季花了。
“额...”
我感到一阵无语,刚才那个是错觉么。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婉儿没有吻下来,我心里一阵抓狂。
看到我也走了过去,婉儿忽然起身将月季递给我。在学校里,随意摘花的行为不是特别好,但被人看到也没什么事。
忽然,婉儿问我,为什么给我吃黄瓜,会被人笑话。
我一阵无奈地说:“你可真是个纯洁的孩子,在这个网络信息爆炸的时代,黄瓜的潜在含义还需要我给你解释啊?”
婉儿一听我这样说,委屈巴巴地说着:“人家又不知道这意思是什么嘛,你凶什么凶啊...”
她委屈的语气让我一愣,刚才我确实是把语气用得太重了。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是不能随意凶她的。
“其实吧,你不知道这层含义也没事。这些都是无聊的网友强加的异样含义罢了。”
“哦,那我们就不说了啦!”
婉儿忽然很高兴地拉着我,在校园里漫步着。最后我感觉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等下下课了,那些围观的人又把婉儿当成国宝一样围观就不好了。
“婉儿,我们回去吧。现在我不上课了...”
“真的不去了么,可是这样会不会对你产生不好的影响啊?”
“哎,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待着了,回去之后,我让你吃好吃的!”
婉儿一听我这样说,一脸兴奋,我竟然看到她的耳朵动了起来。我当时以为自己眼花了,这样的动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出来的。
怎么说,就像是猫耳朵一样,左摇右摆的。
“钱哥哥,这黄瓜...你还吃么?”
此刻婉儿将那另一根的黄瓜递给我,刚才其实我就已经释怀了。可是现在又让我看到这个万恶之源,就想着戏弄婉儿一下。
“咳咳...你把黄瓜给我...”
“哦,给你。”
婉儿倒是比较活泼,我这样一说,她立刻就给我了。而我拿着黄瓜的一端,其余露出来的部分对准了婉儿的腰间,趁她眯眼笑着的时候,我一下就捅了过去...
“啊!”婉儿脸颊瞬间就潮红了。
“没弄疼你吧?”我感到很抱歉,毕竟刚才真的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下手太重了。
但婉儿摇摇头,她说:“不是疼,而是...痒~”
老夫的少女心一下就萌化了,原来她刚才脸颊潮红是因为这个。那我刚才是不是做的有些越界了,毕竟婉儿还不是我的女朋友呢。
好在婉儿没有生我的气,她只是问我回去有什么好吃的。我就如实告诉她,什么家常小菜,炸鸡可乐我都会做。
“哇,你真厉害。不像我师父,做菜那么难吃...”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的嫌弃,似乎她口中的那个师父,厨艺糟糕透了。
“你是这个城市的么?”
见我问她,婉儿摇着头表示否定。我心里一想,这个衣着如此华丽的女孩儿如果不是富贵人家的女儿,难道来自乡下?
但我一下就否定了这个猜测,不过对她口中说的师父感到很好奇。或者说,她是职业学校的女孩儿,师父指的就是老师吧?
婉儿看着我发呆,一直在催促着我,说是要吃东西。我在路上花钱租了一辆单车,刚好后座可以载人,我让婉儿上来,但是她眼中却带着几分好奇模样。
“婉儿怎么了?”
“这是个什么东西?”
她似乎对现代交通工具一点都不懂,而且经过的汽车,她说和马跑得一样快。我这下才确定婉儿真的不是来自城市的女孩儿。
“额,这是个交通工具,就类似于你刚才说的马匹吧...”
她似懂非懂的点头说着:“哦,这样啊,那婉儿明白了!”
一路上,她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学生一般,问我电话亭是什么、问我天上的飞机是什么、又问我BDC大楼上的广告大屏幕是什么。当时我真的是不知道用什么通俗的词汇给她解释。
“婉儿,你从前没见过这些东西么?”
坐在后座的婉儿回答着:“我从来没有离开山里,所以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这下我彻底的明白,心想这女孩儿很可能是和朋友亲戚走散了,所以就误打误撞地来到我家。我竟然还想当一个好人,将婉儿送回她的老家去。
停车之后,我带着她上楼。隔壁的房客看到相貌绝美的婉儿,都忘记去开锁了。我轻咳了一下,提醒着这个做出奇怪行为的人。
婉儿坐在沙发上,感觉她说话的声音很是惬意:“这个座椅挺柔软的嘛,我很喜欢...”
“那个是沙发,当然也是座椅的一类...”
我一看婉儿连沙发都不认识,所以只能细心地告诉告诉她。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找找看冰箱里还有没有菜。”
她很是乖巧地点头,那一刻我确实不舍得送她回去...
打开冰箱,我才意识到,这里已经被横扫一空。婉儿那天就已经将这里的东西给拿完了。我不确定她到底是吃完的还是藏起来了。
想要知道答案,自然是要询问婉儿这个“犯人”。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说:“是啦...那天我太饿了,所以就...”
我的阿拉真主如来佛祖啊,为什么她这么能吃。当时我还抱着一点希望,想着她可能是藏在某个地方了,但一知道这个结果,我身体就像是中了子弹一样,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想动弹了。
“喂,钱哥哥,你没事吧?”
“额...我还好...还能挺住!”
婉儿说了一句让我快要吐血的话:“我听师父说,有个嘴对嘴的方法可以救人。是人工呼吸么?”
我心里一愣,随即说着:“你师父懂得真多...人工呼吸都告诉你了,竟然没告诉你什么是沙发...”
婉儿的身份变得怪异起来,我确实很想让婉儿给我做人工呼吸,但我看她那样子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很天真。
这样一来,我是在不忍心欺骗她。
“不用了婉儿,你看我...我没事...”
“诶?刚才你还抽搐了几下呢。”
“我那是...感觉到抓狂的一种表现...”
“哦,好吧。你真是个奇怪人呢。”
可能对于我这个肥宅的行为不太理解,婉儿又一次说我是个奇怪的人了。我叹息了一下,最后决定带她出门买菜,家里的锅,电磁炉什么的都一应齐全!
我家距离集市并不远,所以不准备骑车带着婉儿。我和她行走了大概三四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不过我刚走进菜市场,就看到一个卖菜的阿姨气冲冲地朝我这边走来!我心里一阵疑惑,貌似我没惹她吧?
“你个小妖精!买菜不给我钱,竟然还敢带着一个死肥猪回来!”她距离我还有一段距离,就开始骂着。
我被骂倒也就无所谓了,毕竟死肥猪这样外号被叫习惯了,但是凭什么这样说婉儿!
看她那泼妇模样,就知道是个不讲理的人,所以我将婉儿给挡在身后:“这位阿姨,你平白无故地骂我们,什么意思啊!”
那个老阿姨指着婉儿的鼻子骂着:“刚才她拿了我的菜,不给钱,然后就给跑了。小小年纪,不知道学好。长得就像是个小妖精!”
我心中有些恼怒,但也有些后悔。恼怒的是这个老阿姨的出口成脏,后悔的是没有给婉儿买菜的钱。
“总共多少?我给!”
现在我也不想和她吵架,毕竟是我们理亏在先。只要将钱给算清,就不会有争端了。
这个老阿姨一见我要付钱,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一百二十!”
我有些怒笑,不满地说:“一根胡萝卜,两根黄瓜你和我说要一百二十?怎么不去抢啊!”
她见我这样反驳,忽然又说:“偷一罚十,谁叫她刚才不付钱的?”
“呵呵,偷一罚十。一根黄瓜算你一块,罚十倍也就十块。总共加起来也三十块而已,你说一百二十是怎么算的?”
我本来是个不惹事的人,但这个老阿姨对婉儿的敌意很重,所以我只能更凶,这样才能保护她。
四周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老阿姨被我这样一说,有些心虚。眼神飘忽不定的。可很快一个带着几分痞子气质的人拿着一把钢刀,冲了出来:“什么人敢在我家菜摊捣乱!”
我心里冷笑一声,连儿子都出来了,这一家子的行为真是颠覆我的三观认知!
也就是她儿子的出现,老阿姨忽然就有了胆量一样,指着我和婉儿骂了一些难听的话。他的儿子看着我一脸痴肥,似乎完全不害怕,嘴里放话说:“死肥猪,谁借你胆了?”
我正想回他,但他的眼睛一下就盯住了婉儿,视线完全移不开了。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嘴角流出哈喇子了!
卧槽,敢打我家婉儿的主意!我一下就被刺激了,一把抓住了他手里的钢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