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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路远修做了个梦,梦里他和沈聆澜?又回到了玉灵庙,但是一如既往的是,那僧人说的话
他当时说,两个人到最后的结局是互相折磨,放过自己也放过别人
而后,那僧人就忽然间变成了面目可曾憎的样子,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
逐渐的,僧人的脸与沈聆澜的脸重叠,不停的质问他:“为什么折磨我”
路远修忽然惊醒了,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提醒着他此时的恐惧
他心里的沈聆澜一直都是温婉可人的样子,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恐怕是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路远修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又跑到了沈聆澜的屋里,自从那次沈聆澜闹过那个事以后,他甚至不敢给她的房门装门锁
他就那样静静的坐在沈聆澜旁边,看着她的睡颜,时而皱眉,时而舒展
在他刚要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沈聆澜嘴里喃喃道:“珩之,不要!路远修,我爱他啊”
这一刻的路远修,仿佛化身地狱修罗一般,他觉得这段时间对沈聆澜的忍让不过就是给了她去想别的男人的机会,爱顾珩之,他决不允许
他冲过去欺身而上,沈聆澜入睡全靠安眠药,因此一时半会也是迷糊的,直到下半身传来刺痛感,她才清醒过来
看着在自己身上作恶的男人,沈聆澜忽然间死死的咬住?了她的肩膀,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时,她才松口道:“你三更半夜发什么疯?起来就是为了来我房间里强奸我?”
顾珩之直接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待她呼吸困难的时候,他才松口道:“强奸?沈聆澜,你最好搞清楚,我们才是夫妻,我们做这种事才是履行夫妻义务,你要不要顾珩之,你和他都不可以,也不可能”
沈聆澜对她的话甚是不解,这又关顾珩之什么事情?
她刚刚好像隐约梦见了顾珩之要打路远修,她冲过去拦他,可顾珩之却一把推开她,她的头撞到了茶几上,顾珩之拎着棍子就冲过去,她说了一句什么来着,好像是“我要,我爱他”什么的
路远修的横冲直撞,唤回了沈聆澜的神志,她死死的咬住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居然还能在梦里说出爱路远修?呵!这种潜意识可真可怕,真希望脸上的不在乎、无所谓能让心里也如此
不过她现在对路远修好像越来越失望了呢,真好!
一番云雨过后的路远修在沈聆澜身边睡着了,沈聆澜看着他的睡颜,她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她心里那个邪恶的小人告诉她:“掐死他,你就自由了,身心自由啊”
沈聆澜稍稍用了点力,心中又又另一个小人道:“你也要做杀人犯吗?况且你还放不下他不是吗?”
最后,她还是松开了手,直接转过了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片避孕药生吞进去后,闭上了眼睛
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路远修就睁开了眼睛,他知道,沈聆澜心里恨不得他死,但是终究是下不了狠心,他觉得沈聆澜要离她越来越远了,假如沈父的事情真相大白,怕是唐知予和顾珩之就不足以留住她了
他眯了眯眼睛,想出了一个更加恶心的办法,他承认他恶心,但是他只想留住沈聆澜
沈聆澜的呼吸声均匀之后,他起身绕过去,从床头柜里拿出沈聆澜吃的药,果不其然,既然她不想生孩子,那么他就偏要让她生,或许这会是留住她的另一个保障也说不准,毕竟一个女人对别人再狠心对自己孩子一定是狠不下心的
路远修打开药瓶,看了看形状后又放回去就走了出来
早上七点,趁着沈聆澜没醒,他打了个电话给周乐文道:“准备一个微型针孔摄像头,尽量看不出来那种,还有去医院问问有没有刺激雌激素生长的药片,备孕的药,开一些”
周乐文回了一声:“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他长叹一声,他一个大老爷们,去医院整。这种东西,真是一言难尽
因此,他打了个电话给唐知予求救道:“姐,帮我个忙,老板让我去医院开一些备孕药,我一个人太尴尬了”,当然他觉得针孔摄像头是公司机密范围内的东西就没有和唐知予说,在他单纯的心里他觉得老板可能是要这种东西用在竞争对手身上了
现在啊一遇到事的周乐文,无论公事私事第一个找的都是唐知予,他总觉得唐知予是个让他安心的女人
他没等唐知予答应,就说道:“二十分钟我在你家楼下等你”
说完就飞快的挂断了电话
唐知予一脸莫名其妙的又躺在了床上,而后忽然跳起,二十分钟之后,周乐文,要来!!!
七点半,周乐文准时站在了楼下,而唐知予顶着惺忪的睡眼,咆哮道:“周乐文你现在真的够了”
周乐文笑嘻嘻的打开副驾驶的门道:“你不是聆澜姐好朋友,为朋友服务,再说好不容易人家想怀孕好还过日子,人家夫妻俩不方便去,我们就代劳呗”
唐知予的心里周乐文一直是一个沉默寡言的高冷形象,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贫嘴
她没办法,答了一声“知道了”就在车里又睡了过去
到了医院以后,两个人挂了一个妇科的号,人家基本问诊了一番后就道:“你们还年轻,不着急要孩子”
唐知予撇了撇嘴,但也不好拆穿人家只好硬着头皮道:“他年纪小,我比他大,家里催的急”
一声了然的点了点头,就给他们开了一些备孕的药
出了医院的唐知予伸手揪起他的耳朵道:“还夫妻?周乐文,你可真敢说啊你”
周乐文讪笑着道:“这不是不让人怀疑吗”
唐知予懒得理他,直接坐进车里道:“走吧,上班去”
到了公司,周乐文直接拿着药就去找路远修了,而唐知予也去了自己的部门,两个人就在电梯里分道扬镳了
办公室里的路远修看着周乐文进来,拿过他手里的药,看了看用量之后,装进自己的柜子里,又吩咐他去准备摄像头的事情了
而家里的沈聆澜,一直昏昏沉沉道十点半才睡醒,人啊,在家呆了太久,没有工作,没有交际圈子,都要废了啊
她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收拾了一番后,就看保姆到房里,她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保姆支支吾吾道:“许初恩小姐来了,我刚开始没从楼下门禁看,因为手上干活不太干净,就直接按了开门,她就来了,先生吩咐过不让别人进来的,我....我这个...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看着阿姨满脸的愧疚之色,沈聆澜笑了笑道:“没事,阿姨,你去买点菜,我和许初恩聊聊,在我家她不敢动手”
看着阿姨点了点头离开,她收拾了一番,走出房间,坐在沙发上问道:“许小姐又来挑拨离间?”
许初恩看着阿姨在门口穿鞋还没离开,故作可怜道:“聆澜姐,我没有,你误会我了”
沈聆澜冷笑一声,看着阿姨开门出去了后挑了挑眉道:“说吧,你想干什么?上回?不还说我是杀人犯的女儿,你提要求前不如先跟我说说,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吧”
许初恩也不知道装给谁看,就开口道:“苏觅姐说的,那天周乐文去我们老板办公室替远修哥拿什么东西,然后苏觅姐就讽刺说‘杀人犯的女儿现在在你们老板家过的好吗’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沈聆澜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道:“那你可真无辜”
许初恩继续道:“聆澜姐,你看到了吧,郑璟言现在也糊了,我知道远修哥不喜欢我跟别人不清不楚,所以就找消息封杀了郑璟言,但是我觉得我和郑璟言也是朋友,我知道有微博是你发的,我就想问问你,可不可以取消了那条微博,我也不是一定要求聆澜姐这么做,我不想这种事都去麻烦远修哥,所以我就先来问问你”
许初恩这种见人就往上爬的人,哪里会真的为了郑璟言求情,她今天来这里事她和郑璟言提出来帮他求求沈聆澜的,成了最好,不成就算睡郑璟言有火也会觉得她是真的想帮他,破罐子破摔之下也不会伤及到她
沈聆澜是不知道许初恩有这么多如意算盘的,但是看这倒胃口的样子,沈聆澜扯了扯衣领,故意露出吻痕道:“你在他的法定妻子面前说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合适吗?我不是傻子,我听的出来,我告诉你,第一路远修不管是喜欢谁,现在我在他户口本上,就算是离婚因为他和你出轨,我照样可以让他一分钱捞不到?,你攀附权贵的垃圾难不成不哦跟着一个穷光蛋,哦,你不要以为他黑能赚钱,别忘了,我以前也是经纪人,想搞臭他,轻而易举”
她又靠近了许初恩一点,让她看清楚她脖子上的吻痕后,继续道:“第二,他就算是和你睡了,回来还找我睡,我是说你留不住男人好呢,还是说你作为一个娼妇的女儿,活儿不好啊,许初恩,最没有资格到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人就是你,谁给你的脸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面前?第三,郑璟言自作自受,我不管你有什么小算盘,都给我收起来,别在我面前打,你啊,还不配”
说完她就把桌子上水杯里的水全部泼在许初恩的脸上笑道:“垃圾喝水,也只配喝从头发尖滚下来的水滴,我忍你,不是因为你面子多大,而是我看在一起工作的份上让你别太难看,一个女人啊,心里要是没有爱,就再也不会柔弱了,我从来不是你可以捏的软柿子”
沈聆澜站起来,准备回屋的时候,听见了开门的声音,而这时,许初恩“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下子流出来眼泪道“聆澜姐,我求你不要让我打了孩子,这也是远修哥的孩子,我不想离开远修哥但我更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啊.......”
沈聆澜看了看脚边这个做作的女人,又看向进来的人,笑眯眯的拿起了手机,有些事或许她也该找人曝光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