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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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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州舒府

    祁安雅一下马车,看的是眼前那别人府邸外,牌匾写着舒府二字。她顿时想着那日在那坟前正是有些舒氏,想这家是长姐除家里外最亲的把。她随之就凑近了祁安柔身边去,当她们抬头时只见一个妇人领着身后一大帮子的奴婢缓缓走来,待她们走到自己跟前来时。那妇人便领着府上的人规矩行礼,大喊道:“见过郡主,郡主万福金安。”

    祁安柔脸上微微一笑看着站在一旁的祁安雅,她会意就前去扶起那妇人,缓缓道:“夫人不用拘礼,都是自家人。”说完她转脸看着在身后的祁安柔.

    祁安柔上前说道着:“是啊,伯母。起风了些,伯母让我们喝点热茶暖暖些。”

    那妇人先是有些惊吓而后才是急忙迎他们二人进去,经过几道门道,才到了主厅。在路上祁安柔告诉了祁安雅这家人也是算是京州算有些来头,世代都为商,只是家丁并没有财富那么兴旺。她们到了主厅里也只是寒暄了几句,祁安柔怕祁安雅有些紧张就提议去后院走走。

    那妇人介绍了许多的品种,虽然祁安雅并不知这些,但她素日喜爱花草,并有了些兴致。只正说着话来,有一个男子身穿下人服,急冲冲跑来他们前头。妇人见状也不问缘由,便就张口呵斥道:“没见郡主在此,猛猛撞撞冲撞郡主,你有几条命可以赔郡主的兴致。”

    那人急忙跪着,俯首在地。说话间有些急促,有哭意道:“奴才不敢冲撞郡主,只是少爷突然咳嗽不止,萱儿姑娘说少爷痰中有血,郎中虽已在诊治,让夫人去一趟。奴才才如此冲撞,奴才该死。”

    祁安雅见她在教训奴才,在宫里也见得多了,便不吱声。后听那奴才的辩词,又想起祁安柔跟他讲过这家人有个儿子病重,几乎寻遍了名医也无济于事,如今也只是度度日子。她紧锁眉头,便道:“夫人,公子重要。听闻姐姐说起过,还是快些去瞧着她。无须管我,我也跟着您去,虽也只是客人,但这些礼节还是要有的。”

    祁安雅还没等他回话,就急忙往前走去。那妇人也不再说些什么急忙跟着去,并引着路来。兜兜转转才到了那位少爷住的地方,进去只见躺在床上的男子脸已经苍白,嘴角却还有点点血渍,一旁有个女子用浸湿的帕子为他擦拭着嘴角,应该是方才那奴才所说的萱儿姑娘了。一旁的郎中用银针,为他使着针。

    那位妇人看着那躺着人,神情有些严肃,对着身旁的下人问道这家一家之主来没。祁安雅和祁安柔退在一旁,一时帮不上什么,只静观着。

    外头匆匆小跑进来了一人,而且并没有看到祁安雅在旁边,那人直接到了他的床边,只看到那人蹲着抚摸着躺在床上的他,声音有些迟缓又有些哀声:“逸儿,逸儿。”

    祁安雅斜眼看到那妇人泪水已经沾湿两颊,方才祁安柔在她耳边说过这位男子的病情,她心里只有同情,也有些无奈。旁边的郎中本来是试着针,看到那个人跑来就退在一旁,那人正在喊叫着有些昏迷的男子。郎中看着床上的人,有些皱着眉头道:“老爷,如果再找不到药,公子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那妇人听到郎中的话,有些崩溃,半跪着在床前,道:“老爷,老爷,你要救救逸儿,咱们就剩下这个儿子了,老爷。”

    那个男子也有些哭意,却有忍着,叹气道:“我也没有想找到药,只是只是我寻多少去处,去找多少人讨药,却没有听过这药,我又如何,逸儿你不会怪父亲,怪父亲没有搭救你。”

    祁安雅看着他们俩那的样子,又看祁安柔那副有话说,却尽是写在脸上。她走前去郎中身后不远,便问道:“公子需要是什么药。”

    郎中听到祁安雅的声音,才转身见她,先是弯了腰,才说道:“这药并不是一味药,而且是有二十七味药制成,我们已找到二十六味。差一个彩虹草。只是。。。”

    祁安雅见她说一半就停了下来,她便道:“彩虹草是什么东西,竟有药材叫这名。’

    郎中缓缓回道祁安雅的话来:“彩虹草只是别称,传说只有太后的母国才说,老爷去寻,当地并未知晓有这味药。”

    “太后母国”祁安雅下意识着摸着颈前葫芦玉坠,又想起当日太后赏给她时所说的话来,

    “是呀,郡主。为了寻这味药,老爷一直都在太后母国奔波,寻了多少人打听,当地也没有听说这彩虹草是何物。”那妇人带着眼泪,对着祁安雅说着,似乎有些诉苦之话。

    祁安雅瞧着祁安柔,只见她摇摇头。她便摘了带着身上的葫芦玉坠,将坠子取下来,一开始在场人并不知道她要干些什么,只见她将坠子交于郎中手中道:“我虽不知这是什么药,我受封时,太后赏赐给我,说是母国的稀有药物,也许这就是彩虹草,拿去救人。”

    祁安柔站出来阻拦,拉着祁安雅的手来,道:“这是太后赏给你的,即使是,也不可拿出来。这是太后要给你的,是防止万一”

    祁安雅不为所动,直接坠子放在郎中手里,说道:“既然太后赏赐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那样我给谁服用,太后也不会怪罪的。更何况你们已经拖那么多年,救人要紧。那些什么的客气话就别讲了,用去吧。”

    郎中听言将玉坠打开,倒出来的药丸不是棕色黑色,而是有些泛红色。郎中脸上笑的像花一样,连连点头,口中说道:“那小的先去配药。”

    说完他便离开了这间房子,妇人及那年长的男子跪着磕头,说道:“谢郡主”

    祁安雅扶起他们二人,又看了一眼祁安柔说道:“什么感谢不感谢,舒家和祁家世代交好,这药本就是身外物,无需行那么大礼来,总之公子是保住了性命,舒府接下日子就能回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