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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哲瀚正巧旁边,赶忙递出手接过大大小小的包裹。
林允儿找到一个打上蝴蝶结的袋子,里面的东西倒是不少,将它递给了金显圣。
金显圣你自然的接了下来,林允儿满意开口:“金显圣xi,一定要将这些东西都吃掉,通通吃掉。”
“劳烦了。”金显圣点点头。
林允儿也同样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算是做了件对的事情,不然总感觉心里亏欠别人。
那种感觉怪怪的。
不是她喜欢的。
看了林允儿一眼,具哲瀚笑着:“这么多东西,一个人拿过去很费力吧。”
林允儿愣了一下,哈哈笑着:“没有没有,我一个人可以搬这么多东西的,我可是大力允。”
金显圣想了想,摇头坐在一边:“那辛苦了。”
具哲瀚猛的咳嗽了一下:“咳……咳咳……”
金显圣面色平静的看着具哲瀚:“怎么了?最近老是咳嗽,该治!”
具哲瀚一挑眉:“主子,你在干嘛。活了这么久,情商怎么还是这么低?”
金显圣一抿嘴:“怎么了,我情商比我智商还要高好不好。”
具哲瀚哭着脸:“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搬那么多东西啊,这就是主子你表现的机会啊。你不是喜欢人家吗?”
金显圣扬了扬头:“你从哪里看到我喜欢人家的,你这叫揣测好不好?”
具哲瀚无语:“都这么明显了,就算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呀主子。这次任务是因为主子你才失败的,麻姑婆肯定要发布遗漏者的名单了,到时候更凶多吉少。”
金显圣点了点头:“确实,不过这些都关我什么事情,我真的就一瞬间过来了,然后就自然而然的救了她,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她吧。那可真是有够令人恶心的。”
具哲瀚摇头:“主子,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你问胜基这孩子他能不能看出来,表现的太明显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地狱使者执行任务期间不能有三情六欲,主子你已经违规了!!!”
金显圣傲娇的哼了一声:“反正跟你解释再多也是没有用的,你只会认定你的想法,如果再一再辩解的话,那就更加肯定了你的想法。”
“所以我选择沉默。”
所有地狱使者之间都可以进行心理对话,其他人是听不到的,只有建立心理桥梁的地狱使者才能听到。这也是为了方便行动,而特有的能力。
具哲瀚还想说些什么,林允儿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李胜基也是疑惑笑了,透过后视镜,他完美的地看到了两个人全部表情:“怎么了啊哥哥们?”
林允儿将头发拢到耳后:“阿尼,你们俩的表情好多呀,是在商量什么吗?”
具哲瀚尴尬笑着:“没什么,小事。”
金显圣点头:“确实没什么事情。”
这很明显就是在掩饰着什么,但是两个人不愿意说,那林允儿也肯定不能去问,毕竟彼此之间还是很不熟的关系。
还到不了那种刨根问底的关系。
李胜基看了一眼导航:“到了。”
停车的地方是一处公园,风景优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前面个卵石铺成的小路。中间是一个宽敞的凉亭。
有几个人悠闲地在这里说笑谈心。因为在拍戏,前面的路已经封了,车是过不去的,李胜基也就熄火了。
“cut!俞利你表演的再生动一点,不要那么死板。今天的状态不太好啊。”导演拿着喇叭,一只手拿着台本认真的给权俞利讲戏。
权俞利也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暗自责怪了一下自己今天状态确实很不好
导演大手一挥:“所有演员订餐,咱们去吃饭。”
“哦~~!导演万岁!”都是干了很久,而且大多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有空休息吃饭自然开心的不得了。
林允儿和金显圣下了车,饶是他情商再差也不可能会让一个女孩子那那么多东西。
这是一个绅士的素养。
林允儿也欣然接受,但并没有让金显圣全部拿着,毕竟还有伤。
金显圣打包小包的揽着,负责管理杂物的场务看见戴着口罩的林允儿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谁,没有办法,谁让少女时代太火了。
虽然最近已经不回归了,但是仍旧阻挡不住女团的热度。
场务急忙跑了过来,手里的剧本卷起来,看起来十足的有派头。他指了指开门的大爷。
“是林允儿小姐吗?俞利姐已经通知过我们你要来探班了,大爷,别睡了。放人放人。”
栅栏被打开,场务走的更近了,过来之后有些疑惑的看着金显圣。
这是?
如果说是一个助理的话,这个颜值是不是有点太高调,尤其是右眼有一处引人注意的泪痣,原本完美无瑕的脸更加英俊。
关键金显圣两只手几乎都挂满了塑料袋,这不是助理又是什么?如果是男朋友的话,这总归是太高调了。
金显圣看着场务看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有这个看的功夫,倒不如来过来帮我拿东西。”
场务回过神来,不管怎么样,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人。
急忙叫过另外几个人来。
那一刻,场务明白了。
两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从金显圣递给自己袋子,袋子刮过西装袖口,暴露在外手表而言,这不是一个自己能惹得起的人。
一个剧组就是一个小型社会,而在这里面想要成功,必须要混得如鱼得水,办事圆滑是一种处事方式。
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揣摩两个人的关系,反而是微微鞠躬示意。
“允儿小姐你和这位先生没事吧,天气很热的,我去外面买几个冰棍吧。”
“没事的,没事的。你去忙吧。”林允儿皱眉摇头看着手机:“哦么!俞利欧尼怎么还没出来?”
金显圣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撇了那个场务一眼。场务被吓了一跳,被这么冷冷的盯了一眼,感觉心脏就好像是被冰住了一样,自然而然就没有自讨不趣,下去了。
他倒是记住了这个场务,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
因为自己的职业特殊性。
让他记住的未必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