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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天空下,飘散着几朵细碎的云彩,大树摇摆着脑袋,和人们亲切问候,皇宫还是那般富丽堂皇,京城还是以往热闹模样。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话说张文博被父母催婚,张夫人给张罗一番,这下可好,状元府的门槛都快让媒婆给踩烂了。
不管你张文博怎么想的,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同意是如此,不同意也是如此。父母天天叨叨此事,惹得张文博都不想回家了。
媒婆说亲,口齿伶俐,滔滔不绝,净拣好听的讲,那嘴皮子确实厉害,
几经说辞,二老相中了京城马员外家的姑娘,也就是马超的妹妹,嘿,两位年轻人也没见过面,这八字就已经画好了一撇。
这马员外也没有什么意见,自己一心想着和当官的结亲,虽说张文博的官职不算太大,但好歹也是今科状元郎,在皇上身边做事。抛开那个浪荡公子马超不说,马员外还是急切希望能成这门亲事的,就等着张文博拿着礼品来提亲了。
状元府这二老脸上乐开了花,饭量都比以前大了,张文博上早朝归来,大概是累了,躺在床上就要睡觉。
张母忙跑过来道:“文博啊!娘也没和这大户人家打过交道,你赶紧看看该备些什么礼品,去你岳父马员外家提亲去,”
张文博听了脸都变了模样:“什么?娘,什么时候我都有岳父?您怎么一不和我说一声啊?”
张母道:“这不是和你说了吗,”
接着继续道:“这些天媒婆天天往过跑,你跟娘还装什么糊涂,赶紧起来,听娘的,”
张文博惊道:“不是,我们俩连个面都没见着,你就给我定下了?也没问问人家姑娘喜欢什么样的,有什么个人喜好,对对方有什么要求,婚姻大事,岂能如此草率?”
张母道:“哎呀,哪来那么多条条框框,多少辈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至于你说的那些,成了家两个人慢慢磨合。虽说家里不是当官的,人家也是京城的大户人家,跟你也算门当户对了,相信娘,给你选的准没错,”
张文博道:“改天再去,我一时接受不了,”
张母道:“你不去是吧?”看张文博躺在床上没动静。
张母又道:“好,你不去,娘也回老家了,再你这根本住不习惯,”说着,便去收拾东西。
张文博忙起身拦着:“娘,你……你这不是难为孩儿吗?”
张母道:“谁难为谁啊!娘是来抱孙子的,不然的话,我才不来呢!走了,”
张文博急道:“好好好,我去,我现在就去,真服了你们了,”
张文博只好喊来赵劲,吩咐他赶紧去备好礼品,自己则赶忙换衣服,洗漱一番。
待赵劲备好礼品,张文博陪同母亲便去往马员外家,嚯,这马员外真是富得流油啊!雕梁画栋,满院金砖,名人字画,琉璃珍宝,张文博瞬间被他家这住宅给镇住了。
别提马员外多有钱,人家张文博好歹在皇上身边做事,他马员外也惹不起。
马员外笑脸相迎,寒暄几句,马员外道:“亲家母,您看您也亲自来提亲了,我自是一百个愿意,要不咱把他俩的八字合一合,挑来良辰吉日,把这亲事给办了,可行?”
张母道:“好,好,我来就是为了定下这事情,也算了了我的心事,”
不单是张母,这马员外也算遂了自己心愿了,自打张文博进来再到离开,马员外这嘴笑的就没合过。
草草几句,这事情就算板上钉钉了,张府上下一通忙活,开始置办结婚用品了,就等那良辰吉日了。
结婚前一天晚上,马夫人关好门窗,把女儿马莲花叫了进来。
马夫人打开箱子,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都拿出来,马莲花不解的问:“娘,你这是干嘛呢?不会拿这给我陪嫁吧?”
马夫人不去理会,不一会工夫,箱子里的衣服都拿了出来,马夫人从箱子底下拿出一副画,和自己女儿仔细说道起来。这压箱底的玩意,画的就是男女洞房之事了。
天上的喜鹊叫喳喳,地上的人儿要成家,今天可谓大喜之日,今科状元张文博成亲,只见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张府门庭若市,来往官员是络绎不绝呐,张府上上下下都快招呼不过来了,不比百姓家。
大红灯笼高挂,欢天喜字张贴,成灌的酒香四溢,美味佳肴飘香,每一处都彰显着大家风范和热闹喜庆。
赞礼者高呼,坐轿迎亲,拜堂祭祖,宴请宾客,奏乐声响,忙的不亦乐乎。
比翼双飞燕,喜结连理枝
祝二位早生贵子,相濡以沫,白头到老。
到了晚上,送走亲朋好友,两位新人这才有工夫歇息一下,张文博这才觉得那个累啊,一天下来感觉自己就是被人当猴耍,不过倒也高兴,自己娶媳妇了。
夫妻喝过交杯酒,张文博挑起盖头,二人借酒对视,细细看着将要陪伴一辈子的人,还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差,也没自己想象中那么好,已经是上天眷顾了,二人拉着手,怎么也看不够样子,实则因为羞涩之心,第一次赤裸相对,难免会有害臊。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都让你张文博占全了,睡觉都能笑醒。
且说赵劲,把宾客们都送走,把二老安排回房休息,动了小心思,便鬼鬼祟祟来到张文博屋前,趴在窗户跟上偷听起来,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可比张文博急坏了,赵劲浑身燥热难耐啊,自己却不能解渴。
转过天来,赵劲去找了张母,跪下磕头请安,想让张母给张罗张罗,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让媒婆给说门亲事,张母自然同意。
且说灾民一事,各地均有不同程度灾情,单说青州地界,和泰州衔接,泰州不少灾民都去了青州,这谭知县真是一肚子坏水,说他开仓放粮不假,可只管东江县的百姓,外来的百姓得花钱买,真够缺德的。
一时间,灾民们卖儿卖女,真难想象当父母的这心头得受多大折磨,准不能白白等死吧!能买得起孩子的,不说是大户人家,起码家里有余粮,儿女过去有口饭吃。
青州城的外来灾民也不少,于甫开仓放粮,灾民们每天喝点清汤寡水,不至于饿死。
青州地界这当官的真是缺德坏了,百姓指不定怎么卖他们呢!
再说顺天爷,做为这片江山的最高统治者,龙椅虽坐的舒服,好话早已听到耳根子起茧,可这深宫大院待久了,谁都待不住啊!
自然想出去找些新鲜事物玩乐一下,不知是看风景还是看女人,或者是查民情,咱就不清楚了。哪怕捎带看一眼百姓的生活,也能对官员的汇报和真实民情做出对比。
所以,顺天爷便有了出巡的打算,这天早朝,顺天爷和众官员商议出巡一事,殿内出现了不同的声音,自然有支持,也有反对。
“皇上,进来,多地都有灾情,且赈灾一事,还未完全落实,百姓还在水火之中,圣上选择此时出行,一则需要消耗大笔银子,二则会引起百姓们的不满,老臣跪求圣上,出巡一事还需三思而后行啊!”说话的这位大臣已经是要退休的年龄了,话音刚落,齐刷刷又跪下几位老臣,齐声道:“还请圣上三思而后行啊!”接着,有以安全说事的,有的说天子乃是一国之君,不宜来这凡间的。
顺天爷听了,显然有些生气,道:“几位爱卿快快平身吧!大家还有没有别的意见。”
这时,张文博站了出来,道:“回皇上,臣以为,此时出巡再好不过,一来可以了解民间的实际情况,二来百姓可以感知到圣上心中无比惦念他的子民,三来放出话去,会抽时间随机去各州县看望百姓,但不明确告知去往哪一处,此来,也是对当地父母官的一种督促,对灾情一事自然不敢欺瞒和怠慢,自然会全力处置灾情和安置灾民。”
接着继续道:“至于出巡花费一事,则可缩小以往规模、减少出行人员,省下的银子分拨救灾,这样一来,方可两全其美。”
其实,顺天爷早就想好了要去哪里,并且金口玉言,怎会有收回之意,和臣子们商议,只不过是表面文章而已,你们却要驳回。张文博没有多想,朝堂上随时都在察言观色,希望能有自己表现的机会,以此来得到顺天爷的重视,思绪一番,按照顺天爷的真实想法来,显然,一番话不紧力排众议,还说到了顺天爷心坎里,顺天爷对张文博多了几分好感。
顺天爷自然高兴,对这位新科状元高看一眼,顺天爷立刻敲定此事,道:“好了,众爱卿的建议都是为了苍生百姓,为江山社稷着想,张爱卿一番话见识非凡,依朕看,就按照张爱卿说的来,一切开销都要缩减,众爱卿就不要再有什么异议了,此次出行,就先到青州吧。”
退了朝,顺天爷把兰玉父亲宣到南书房,顺天爷道:“宋爱卿,不知上次刺客的事情可有眉目?”
哪壶不开提哪壶,兰玉父亲就担心顺天爷问这,兰玉父亲道:“回万岁,臣办事不力,一时还没什么线索,”
顺天爷哈哈笑道:“宋爱卿言重了,朕不是说过吗,这事情还要慢慢来,朕没有怪罪你,”
兰玉父亲道:“臣谢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