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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洲道:“王爷,干嘛和这种东西废话,按百姓的意思来,直接砍了得了,”
兰玉道:“哪能那么便宜他!”
福安哈哈笑道:“本王先去喝杯茶,你们审着,”转身离开。
兰玉道:“你不是想知道本小姐的底细吗?现在清楚了吧!”
李凡一也走了过来:“你这老东西,除了没死的心什么心都有,”
接着,二人开始了男女混合双打,刘洲也来气啊!开口问管家:“你是何人?”
管家道:“回大人的话,草民不过是府上的管家,他的事情草民是一概不知啊!”
刘洲道:“放你娘的狗屁,那爷让你长长记性,药准是你放的吧?”话闭,拳脚相加,对管家一通打。
过了一会,福安才回来,下令道:“来人,将于甫拿下,查封于府家产,一个都不能放过,”
一声令下,铠甲士兵一拥而上,将于甫五花大绑,于府上上下下的仆人一并都被赶了出来,一一问话。
兰玉找来那个厨子,安排他去自家府上当差,厨子激动落泪,也算报恩了。
接着,借用青州府衙审问于甫,查封于甫家产,可结果却出人意料,府上根本没多少银子。
福安心想不对啊:“自己在泰州查办时,金银玉器可不少啊!”看来得用点方法了!
大大小小刑具一往堂上摆,吓得于甫背过气去,一盆冷水,于甫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就少受些罪吧!才肯说出,自己的小金库在汨花那处小院。
遂下令赶紧查封,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满满当当密密麻麻,就连福安这见过世面的王爷都大吃一惊,足足比泰州知府多出十几倍啊!
而且顺藤摸瓜,搂草打兔子,有新线索发现,装着钱财的箱子上贴着条?子,清清楚楚写着“谁谁谁送,”其中就有东江县谭知县的箱子,福安将这些银两一并封存,即刻送往京城,充裕国库。
且说福安失踪一事,传的遍地开花,都知道于甫的前途没了。
消息传到了薛掌柜耳朵里,薛掌柜心想:“不行啊,上次听刘三说,林虎跟着于大人混呢,我和你的账还没算呢,不能轻易绕过你,”遂拿了银子赶紧去请杀手办事。
传到府尹大人韩云鹤耳朵里,老韩心想:“坏了坏了,于甫和自己的破事太多了,这要是把自己咬出来能有好?一时也起了杀心,”遂派去杀手,暗杀于甫。
传到谭知县耳朵里,谭知县知道不妙:“汨花还在那呢,汨花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得让她闭嘴才行,还有两个衙役曾经给于甫送过银子,都是知情者,我要想好过,就对不住你们了!”同样派去杀手。
这下可热闹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几路杀手从各个方向奔往青州城。
谭知县还请来另一路杀手,准备清理王龙和吴成这两位倒霉的衙役。
单说青州城,几路杀手过去,找汨花的,找林虎的,一路打听,都来到汨花这处小院。
两路杀手对看一眼,都是黑衣蒙面,没找到人,先打起了嘴仗。
谭知县这边道:“不知是哪条道上的兄弟,这事情我们哥几个接了,还请你们回吧!”
薛掌柜这边道:“呦,哥几个是要戗行呀,我们拿了人家钱财,不能就这么回去吧!”
谭知县这边道:“那就对不住了,”这话不投机,当场动手。要杀的人没找着,杀手到是互相干起来了,两败俱伤,真够热闹的。
再说韩云鹤这路杀手,于甫犯了重罪,又有王爷在这把守,想杀于甫可是没那么简单啊!
杀手们开始想办法了,经过一轮会议商榷,只派出一个杀手,装作是于甫的朋友,前去探望,杀手提一食盒,给牢头使了些银子,这人心是肉长得,见着钱了,谁都会通情达理卖个人情。
杀手提着食盒进去,于甫还纳闷呢,想我坏事做尽,将死之人,还能有人来看我,真是感激不尽呐,后悔晚矣!
于甫感激道:“不知是哪路官员来看我了,于甫这里谢过,敢问好汉尊姓大名?”
杀手哈哈一笑,先把食盒打开,香气瞬间扑鼻而来。
杀手拿起一双筷子道:“于大人,久仰久仰,你不必知道我是谁,知道令一个人就成了,是韩云鹤派我来的,”
没等于甫反应过来,筷子已经插进他的身体,再没了气息,杀手起身离开。
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青州知府于大人,就这样抛在历史长河中。
狱卒在牢里来来回回巡查,老觉得不对劲,于甫这老头怎么能一直睡觉啊!忙去报告牢头。
打开牢门看是,眼前的情形让牢头两眼翻白,晕死过去,怎么交代人家王爷啊!一时间,狱卒大喊大叫,消息立刻汇报给福安。
福安拍案而起,李凡一等人相跟着忙去查看情况,封锁城门,那又如何,杀手早跑了,谁都清楚,表面上是于甫栽了,但还不至于死这么快,只因背后的秘密太多了。
福安站在牢里闭眼思考,半晌,长出一口气,心想:“这样也好,如果一昧查下去,还不知要捅多大篓子,又得揪出多少人事,任何事情都会有水落石出那一天,不过时间罢了!”
这样,于甫这案子就这么死了,青州城内的百姓无一不欢呼,无一不庆祝,人们上街欢呼雀跃,谢天谢地谢福安。
再说王龙和吴成这倒霉哥俩,谭知县和师爷盘算一番,准备杀人灭口,却不知隔墙有耳,二人倒吸一口凉气呐,恨得牙痒痒。
吴成这个暴脾气啊!恨不得立马杀了谭知县,被王龙拦了下来,自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着,咱们秋后算账。
哥俩来不及收拾行囊,提了刀,去账房拿了些银两,牵来两匹快马,开始逃亡生涯,等谭知县下了命令时,二人早没了踪影,开始封城搜捕。
吴成道:“我都想笑了,为何咱哥俩这么倒霉,上辈子欠下谁的了!”
王龙道:“倒霉?先摸摸脖子上的脑袋还在不在!没死就算走运了,”
吴成道:“王龙,这下咱可去哪啊!”
王龙道:“先去京城,他谭知县就是有在大的胆子,也不敢追去京城,”
这聊天工夫,离东江县是越来越远了,却也不敢歇息半刻,二人这心刚落地时,又被拦住了去路。
林虎这家伙,又派兄弟在路上打劫呢!王龙吴成瞬间勒马。也真是,人要倒霉起来,放屁都能砸到脚后跟!
劫匪道:“呦呵,怎么瞅你二人有些眼熟呢!又来给我送银子了不是,”
两位衙役瞬间惊醒,吴成道:“真他娘的冤家路窄啊!又是你丫这帮人,”
劫匪道:“老子不跟你废话,老规矩,钱留下,人呦走,”
吴成对王龙道:“怎么办?”
王龙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天正好收拾这帮玩意,出心中这口恶气,”
话闭,王龙掏出身上的银子,往地上一扔,又掏出一块,开口道:“银子有的是,你要是个爷们,就自己过来拿,”
劫匪派喽喽去拿时,王龙道:“你他娘的聋了,还是爷爷说话不够清楚,再给你重复一遍,你要是个爷们,就自己过来拿,”
这劫匪根本不把他二人放在眼里,大摇大摆走了过来,快要走近时,只见王龙运足身上的怒火,胳膊一甩,手中的银子以八百里的速度飞将出去,打在劫匪头上,不知死了没有,反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十几个喽喽见状,纷纷上来拼命,来吧,该和你们算账了,这哥俩背靠背,左右开弓,大开杀戒,把积压的愤怒全都爆发出来,刀卷了刃,杀红了双眼,十几个喽喽哪里是对手,个个击毙。
两位衙役身上满是鲜血,找来两身干净衣服换了,直奔京城,由北门而入,找一客栈入住,只见上面四个大字“清风客栈”。
晚上薛掌柜来送开水时,随口问了一句,两位打哪来啊?
没等王龙拦住,吴成心直口快道:“噢,我们从东江县来!”
薛掌柜听了像是见着亲人一样,又问道:“不知两位可听说过林虎?”
王龙道:“噢!没听过,我们要休息了,还请掌柜的去忙吧!”
转过天来,薛掌柜吩咐厨房备了桌好酒好菜,又给两位衙役送来。
薛掌柜道:“两位别误会,你们真没听过林虎这大恶人?”
二人还是不开口,薛掌柜继续道:“不怕你们笑话,我与那贼人林虎,有不共戴天之仇,”
接着,一五一十将二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两位衙役面面相觑,王龙道:“噢!原来是这样,林虎确实不是个好东西,和东江县知府勾结,搞得百姓怨声载道,”
薛掌柜道:“不知两位好汉是哪条道上的英雄?还恕在下失礼,很多年前,在下便备好了银子,不知两位有没有心思拿?”
王龙道:“掌柜的意思是,这笔银子是给林虎的人头备的?”
薛掌柜道:“壮士说的没错!”
二人对视一眼,心想:“自己都被逼到这个份上了,有什么不敢的,拿银子为日后生存打算,也正好除了林虎这个祸害,”
两位衙役应下了此事,薛掌柜先给了二人定金,一百两银子,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两。
此事敲定,薛掌柜安排了客栈的事情,便同两位衙役出发了,他要亲眼看着林虎死,才能把积压在心中多时的这口恶气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