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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第三天下午,伙计回报,高衙内想是身体已愈,又来骚扰林娘子了。当晚,王林就将几个头目招集了起来。
“朱富,从即日起,你便为这梁楼主管,全权负责东京情报收集事宜。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一是与我梁山有关情报。二是事关北虏情报,无论北辽,还是新立金国,都要收集。以后每月报送一次,有大事即知即报。”
朱富起身应了。
“朱贵,你明日领四十兄弟,并那张三、李四,带着梁太监印信,去牟驼岗将马匹盔甲领了,送些好处给那马监,多些好马,母马至少要二百匹。领齐以后,向东而行,在封丘、长垣之间黄陵一带找个地方安营候着。出牟驼岗后,于路上无人处,让兄弟们着上衣甲,扮做禁军。路上放几个兄弟接引。”
“七郎,你明日扮做道士,去给那林娘子发信息。上午下午各过一趟。”
“孙阿七,明日晚间,你和我一起去林娘子家,带林娘子一家到这梁楼落脚。后日备一车柴,带一个兄弟,扮做卖柴汉子,车上放几个布袋。待这高衙内进了林宅,你半个时辰后过去叫卖。”
“宋大山,你领八个兄弟,后日一早带林娘子一家出城,出城后,安排七个兄弟护送他们去找朱贵。另备四匹快马,着一个兄弟在新宋门等我,或是当天,或是第二天,我办完事自新宋门而出。”
又道:“七郎,明日晚间,我们一起去接林娘子。待林娘子走了,我两个就在林娘子家候着,定要杀了那高衙内,给林冲哥哥出了这口恶气方走。”
阮小七听了直搓双手:“哈哈哈哈,好!好!好!小七跟随哥哥,定要手刃这厮!”
第二天,张三李四又是早早的来了。这两人倒是真会办事的,这几日将那无忧洞摸了个底掉,不仅东城,连南城、西城的出入口也搞的个一清二楚,也是巧了,这东城有一个出入口在一个破旧城隍庙里,甚是僻静,平时几无人至。王林让他两个和朱贵一起出城,两人知晓是要去投鲁大师,喜不自胜,连家中细软也不要了,话说这两人家徒四壁,也没什么值钱物,跟着朱贵并众兄弟陆续出城。
阮小七乐颠颠扮做道士,去给林娘子报信。王林自带其他几个喽啰在店中安歇。
到的晚间,王林带阮小七、孙阿七悄悄来到林娘子家,只轻敲了一下院门,那门就开了,却是张教头林娘子听了信息,戌时过半,就在这门后等候了。出得门来,却见是四个人,原来那婢女锦儿也要跟着一起,王林让孙阿七带林娘子一家走了,自和阮小七到了林冲家中,在房中歇息。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上午,就听得大门外一人高喊道:“娘子,我来看你来了,美人儿,可想死我了。岳丈,快快开门,让我进去。”
声音甚至惫懒。
王林听得,自与阮小七各执短刀,待在正房之中,却将那房门虚掩。
那高衙内听得无人理他,又高叫道:“美人儿,别让你本衙内久等,快些开门来,让我来好好疼你,包你高兴的不要不要的。”
几个声音跟着响起:“林娘子,快些开门来,莫让衙内久等。”
紧跟几声吃痛声音传至院内。
“混账玩艺,哪里有什么林娘子,分明是我娘子,要叫也是叫高娘子,混账东西。”
显是高衙内听得几个帮闲叫林娘子而不叫高娘子生气踢了几下。“把门揣开,今天本衙内要好好疼疼我家娘子,也是你几个混账东西,让本衙内吃坏了肚子,不然早就成了好事,白白让本衙内耽搁了多少快活时光。”
而后就听咚的一声,院门就被揣开了,高衙内大叫着:“美人儿,我来疼你了。你几个混账东西,还不把门给关了,本衙内是一时半会能玩完的吗!”
几人忙应着:“衙内威武,小的这就把关上!”
王林想到,也是个知趣的,倒省了爷爷的事,不整死你几个还真是没有天理了。
那高衙内进的院内,见正房房门虚掩在那里,高高兴兴过去,几个帮闲却在院内停了步,显是不愿惹了衙内的兴致。
那高衙内兴冲冲进的门来,就向东侧厢房走去,这高衙内借着陆谦骗出林冲之时,就已来过林家,却是知道林家布局的。没承想门后一人一下上来,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刀冷森森放在他脖子上,正是阮小七。
这高衙内顿时屎尿齐流,叫又叫不出,就见又一个男子过来,手里也拿着寒森森一把刀。
王林低声叫道:“想死想活!”
这高衙内想大喊想活,却是被阮小七死死捂住了嘴,哪能发出声音,只鼻中发出嗯嗯的声音,拼了命的点头。
王林道:“我两个只为求财,见这家里过人,想搜刮些个,不承想这家也是穷的,毛都没得一根,可喜你这厮撞进来,莫不是来送钱的。叫那几个人进来,如果要喊叫得不如爷爷的意,一刀割了你的头。”
那高衙内听是求财,心中求生欲望更旺,忙死命点头。
阮小七松开手,抓住他的头发:“喊他们进来!”
高衙内忙叫道:“你几个混账,还不滚进来!”
门外四个帮闲在院内正竖着耳朵,想听听西洋景,正奇怪怎么没有声音时,就听见高衙内喊他们进去。心道莫不是衙内又有了新喜好,想现场直播的,忙一哄着进了门,却见还有两个汉子在里面,其中一个用刀压着高衙内的脖子。
四人吓了一跳,一个胆大的颤着声音说道:“你两个是什么人,可知这是殿前司高太尉家衙内,要是伤了衙内,是要灭九族的。”
王林却不理他:“高衙内!哈哈,倒是不知道今天竟是撞上了高衙内,还真是一个有钱的主。”说完一脚揣在高衙内肚子上,把个高衙内揣的如虾子般弓起。
“高衙内,你这几个帮闲不怎么待见你啊,刀都架在你脖子上了,还敢出言恐吓,不怕我兄弟手抖一抖,割坏了衙内,我两个可是担当不起的。”
高衙内被阮小七又提了起来,疼的声音都变了:“你几个混账,是想本衙内死吗?还不听两位好汉吩咐!好汉,你要钱,我家里好多,一万贯,不不不,十万贯,我给你十万贯,你放了我。”
王林一副财迷样:“我草,十万贯,七郎,你手稳些,千万莫伤了财神。成交了。”
这高衙内听了大喜,以为可以逃出生天了。
只听王林:“你身上有十万贯吗?”
“我身上没有,家里有,我马上回去给好汉拿来!”
王林又是一脚揣了过去。“你回家去拿,你莫不是当我是傻子。你回去了我找谁去,让那四个家伙趴在地上,我要捆住三人,只放一人回去拿钱,你四个算做肉票。见钱了才放人。”
那四个一听,心中大骇。这四个帮闲都是市井出身,已看出苗头不对,齐齐喊到:“好汉,我回去拿钱!”
王林做势又要揣高衙内,高衙内看了忙大叫到:“还不都趴在地上,快些,哪个慢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那四个畏惧高衙内权势,不情不愿的趴在了地上,王林慢步向前,待走到四人头前时,右脚迅捷踢出,啪啪啪啪,四脚踢中四人头部,四人顿时晕了。
高衙内看画风突变,哭了出来:“呜呜呜,你怎么骗人的,我再加钱好不,一百万贯给你,放了我。”话未落音,只觉脖子一凉,却是阮小七已一刀割了下去,生生把头给割了下来,一命呜呼了!
王林蹲下身子,将四人脖子一下扭断。让阮小七将清除掉房中血迹,等着孙阿七过来。
一会儿就听到孙阿七在门外喊着:“卖柴火了,地道山柴啊!”
阮小七在院内叫道:“卖柴的,到我家来,柴我都要了。”
将孙阿七引了进来,四人将车上柴火搬下,将五人尸体装进布袋,又用柴草覆了,这才出门。一路行走,不多时就到了那城隍庙,掀开地道入口,将三个帮闲并那高衙内尸体扔了进去,却将另一帮闲尸体并那高衙内随身一个玉佩放在庙内一个角落,以柴草盖住。
收拾完毕,四人急往新宋门而去,到得新宋门外,早看到等候伙计,五人急急的到了宋大山处,上马急驰而去。
王林却是未曾注意,出新门时,一个马车擦身而过,有十数个壮汉带刀骑马,随行左右,王林经过时,刚好一阵风拂起布帘,车中坐着两个女子,一主一仆,那女子面目秀丽,见帘子掀起,不由得向外瞟了一眼,正看到王林快步而过,不由一怔,忙叫车夫停下,掀帘而出,向后看时,王林已上了马,打马而去,不由怅然。却是那大名府梁亦霏,到这东京为外祖庆寿而来。梁亦霏呆立半晌,默然上了马车,进城往蔡府而去。
王林一行六人一路打马急奔,过封丘再走一程,就见有兄弟在路边等候,一路收人,到了晚间,便到了黄陵,一处山间谷地上,朱贵早在那里安营所寨,正等的着急。见王林一行打马行来,忙迎上前去。
“哥哥,可急死小人了。可曾了解了高衙内那厮。”
阮小七哈哈大笑:“哥哥亲自出手,哪有不成的道理!”
说着,将手上布袋仍了过去,突碌碌一个人头滚了出来,可不正是高衙内。
此时张教头亦出来了,看到高衙内头颅滚在地上,不禁长啸一声:“高俅老儿,你害我满门无家可归,可想到也有这一天!”
话毕到王林马前,拜倒在地:“王头领,活我满门、报我仇怨之恩,张某无以为报,当以此残躬,以供驱策!”
王林忙跳下马来,亦拜倒在地:“张教头,我与林教头相交相知,亲如兄弟,林冲父即我父,晚辈哪能承受如此大礼,不是要折杀王林吗?”
阮小二忙上前扶起张教头:“张教头,我家哥哥最是重情好义,林教头天下英豪,我梁山上下无不敬仰,是我等生死兄弟。为兄弟报仇雪恨,本是应当。您这样确是让我家哥哥无以应对了。”
张教头哪里肯起来,直要王林受其拜礼,可王林也不起来,阮小二再扶,只好站了起来,心叹林冲竟是落草以后,才有知心兄弟,如那陆谦,枉称林冲好友,却是处处算计与他,不由心中即是欣慰,又是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