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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端着热水,在手臂上搭一条毛巾,来到洛飞门前。
昨天这还是拐子的房间,今天就换成洛飞,这两个人都是她的拥有者,但不知为何,她的感觉却截然不同,这让她感觉有些新奇。
婴宁正守在房门外,见到香菱走来,嘤嘤地叫了几声。
香菱把水放下,伸手摸摸它的头。
婴宁舒服得眯上眼睛冲她笑起来。
香菱笑道:“你先在这里等着,等我服侍好爷,再来跟你玩。”
说着又把水端起来,想要推门进去,却见婴宁着急得上蹿下跳,拦着她,不让她进去。
香菱还以为它急着和自己玩,轻轻把它推到一边,说道:“不要急,我马上就回来。”
说着推门走了进去。
刚走进屋里,香菱瞬间打个寒颤,像是走进个大冰窖,到处都冒着寒气。
怎么这样冷?
香菱心中疑惑,好歹是在屋里,竟然比外面还冷,这样冷的屋子,爷住着受寒可了不得!
她以往总是听到哪家的谁谁谁冬天冻死了,拐子之前为惩罚她,也曾在冬天将她赶到外面挨冻,更威胁她说要冻死她,让她好好听话,所以她对于寒冷最为敏感。
当下立即捧着热水走进洛飞睡觉的里屋,刚走进去,立即见到床上坐着个人,睁着双绿油油的眼睛看着她。
这双眼睛让她想起庙会上看到的狰狞恶鬼模样。
香菱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呆立在原处。
“过来。”
香菱听出来,这是洛飞的声音,这声音不像白天听到的那样温和,反而有种让她心悸的寒意,她害怕到牙齿直打颤,可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过去。
洛飞专注地打量着香菱,只见她满头乌丝松松地扎起来垂在身后,脸色白皙中透着红润,年龄虽不大,胸脯却已经隐隐突显出来,像是平缓的大草原上,陡然拔起两座秀丽的丘陵,身材苗条,散发出诱人的光彩,眼睛中仿佛有秋水荡漾,清澈透亮,蕴含着紧张的神色,樱桃般的小嘴紧闭着,唯恐心中的恐慌一不注意就宣泄出来。
洛飞把她从头打量到脚。
黑暗一点都挡不住他的视线。
多小巧的人!
花骨朵一样的年龄,花骨朵一样的人。
现在已经完全属于他了,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肆意地把自己的意志施加在她身上。
甚至可以像一朵真正的花朵一样,把它的根茎掐断,碾碎在泥土里。
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除了他自己心中一点点不适的感觉。
这点不适完全是前世的生活习惯养成,在此世没有人会在乎。
而且就算有人在乎又能如何,这种不适感只是一种虚构,是那些他用一根手指就能戳死的人,用来限制他的工具。
任凭别人利用自己内心的这点不适来限制他,就是放弃自己强者的权力,去顺从弱者的软弱。
凭什么呢?
强者该当有权力!
看着眼前怯怯弱弱的香菱,他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愤怒。
这种怯弱的神情会让他心生怜悯,而怜悯分明是一种软弱的情感,她在引诱他变软弱!
洛飞忽然伸出手去扼住香菱的脖子,慢慢用力收紧。
他扼住香菱的脖子,仿佛掐住一根无形的线,这条线无时无刻不在束缚着他,只要把这条线掐断,他立即就能得到大自在。
香菱吓坏了,两手掰住洛飞的手臂,想要挣脱出来,可洛飞的手臂像铁铸的一般,任她怎么用力,都撼动不了分毫。
香菱的脖子很修长,而且白嫩润泽,肌肤好像透明的一样,洛飞甚至能看到她肌肤下血液的流动。
看着她肌肤由白嫩,变成充血紫胀,洛飞脸庞也兴奋的红起来,手上的力气更大了。
嘤嘤嘤
婴宁着急地乱叫,可洛飞毫无所动,最后它只好跳到他手臂上,用力地咬下去。
啪!
洛飞闲着的左手一巴掌将它打到角落里。
婴宁哀鸣一声,缩起身子,不敢再上前阻拦。
香菱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她的双手松弛下来,只剩下两条腿还胡乱地在地上蹬着,可力量也越来越微弱。
她勉强转动眼珠,看向洛飞,想着白天的时候,自己还多么满怀着希望,想象以后的生活,可现在,这张原本很温和,让她感觉可亲的脸,正因为兴奋而涨红着,似乎已经陷入癫狂。
她用最后的力气伸出手来,抓住洛飞的手臂,却不为挣扎,倒像是要让自己更靠近他,让他看清自己眼中的意思。
我不怪你,不怪前面的爹爹,也不怪亲生的爹娘,我谁也不怪,只怪我的命不好。
看着香菱逐渐失去光彩的眼神,洛飞心脏猛地缩紧,手一下子松开,兴奋到涨红的脸变得煞白,他大口喘着气,身体像要虚脱了一样。
发生了什么!
他的意识嗡嗡作响,一时间什么也不能思考,等看到香菱还在抽搐的身体,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随身口袋里掏出几颗枣子,念动咒枣治病咒。
随即他把咒好的枣子塞进香菱嘴里,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咽下去,不得已,他只好把枣子碾成泥,硬塞进去。
过了片刻功夫,香菱呼吸渐渐平稳起来,身体也不再抽搐。
洛飞又给她喂下一颗枣子,这次她终于恢复了意识。
香菱眼神惊恐地看着洛飞。
洛飞脸色惨白,心中惊悸,他想要赔个不是,却觉得任何言辞都太过轻飘,最终还是冷下心肠,板起面孔,说道:“以后婴宁守在外面的时候,不准进我房间,明白吗?”
香菱飞快地点点头。
洛飞心情很沉重。
这阵子他一直控制得很好,以至于他都以为自己能成功克制它的侵蚀,却没想到它对他的影响竟然这么隐蔽深入,一旦爆发起来,又如此汹涌澎湃。
刚才那副样子,他自己完全能意识到,可处于当时状态下,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觉得理应如此。
他不敢想象,如果刚才真把香菱扼死了,他会不会被心底的某些幽暗难名的力量彻底控制住精神,再也不能自主。
看着眼前小姑娘瑟缩成一团的样子,洛飞心中又是自责,又是心疼,同时多了几分清醒。
自从穿越过来,虽然遇到过几次磨难,但都被他有惊无险的度过,再加上穿越者这个身份,隐隐给他一种超然的感受。
他总下意识感觉,他不会遇到真正的危险,再怎么艰难的情况,他总会平安度过。
可今天的遭遇让他明白,他是会遇到危险的,甚至他自己都可能变成危险,哪怕他是穿越者,可这不意味着他就此可以过上爽文般的生活,他必须很小心,做一个清醒者,而不是被各种迷狂念头充斥脑海的狂妄者。
必须要尽快找到办法克制它的影响!
洛飞心中暗道。
现在他能想到办法,一个就是薛家的金锁,对此他不抱太大希望。
据说癞头和尚留给薛家的只有一句话,金锁是薛家自己打造,用来刻那句话的,既然是凡人自己打造,上面未必有什么威能,只能说试试看。
如果金锁果然没用,接下来他只好想办法去找天庭了,只是这个方法更加渺茫。
花了好大力气,终于安抚下香菱,洛飞重新把她送到门子婆娘房间,之后他也不敢再睡觉,只在房中一遍遍诵持金光咒。
如果上面两个方法都没用,最后只能靠修为硬抗了,所以他一刻都不能松懈。
……
薛家内院。
薛姨妈听到周管事的回话,抱怨道:“这位道长真不晓事,现在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还计较这些俗礼,哪有出家人的样子。”
薛宝钗安抚下娘亲,说道:“妈妈别恼,这事确是咱们疏忽了,这位道长是皇上封的神通道人,连皇上要见他,也要用一个请字,咱们理应敬重,让家中管事去请,确实是怠慢了。”
“现在二老爷不在金陵,就请几房的主事过去把这位道长请过来吧。”
金陵薛家是紫薇舍人薛公之后,共分了八房,其中薛父这一脉是嫡系,薛父还有个弟弟,就是薛蝌和薛宝琴的父亲,本是最合适的人选,只可惜他目今不在金陵,只好由其他几房派人去请。
周管事连忙下去找人,好半天才回来,却没把人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