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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的确走了四十多分钟才到东江村大酒店,这里环境优雅,气候凉爽,酒店依山傍水而建虽然不是星级酒店,但是外面装饰豪华、气派,酒店菜肴更是具有本地特色,所用食材全部是原生态,口味别具一格,前来就餐的顾客络绎不绝,酒店停满了小汽车,这正印证了酒香不怕巷子深那句话。成静下车进去,富丽堂皇的大厅门口站着两排笑容可掬的女服务员礼貌地迎候顾客,成静开口说出包厢的名字,即刻就被引领着乘电梯到三楼888包厢。这是一间普通但却优雅舒适的单间包厢,刚入座身着短裙服饰的女服务员就殷勤地为你泡好本地颇具特色的绿茶,成静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董事长夫人就推门进来,成静虽然从未谋面这位董事长夫人,但一看进来的气场风度有礼又有范就立刻猜得到是龙飞的母亲,今天她倒很客气,进来就问点菜没有,也仅仅礼貌地征询一下成静的意见,就自作主张,果然她是常客,也没看菜单点了几样清谈的菜肴。两人在等上菜的时候,切入主题,谈话开始,你用的香水是法国COCOCHANE牌子的,你知道这种香奈儿可可小姐馥郁香水多少钱一瓶吗?
不知道,成静摇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是龙飞跟你买的,一瓶的市场价是1650元人民币,这么贵?成静听了不禁皱眉,你涂得得口红是LABSOLUROUGE牌子的,这种兰蔻菁纯唇膏270元人民币一支,成静心想,我知道这么贵,就不会要他买,香水、口红都是常用化妆品,何必买这么贵,你背的小包是Chanel牌子的,这种香奈儿包市场价是28600元人民币,成静听了更是惊讶的吐舌头,心想这种奢侈品又不能当饭吃,你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应该四千多一点,这在本市算高的,就这么点工资,就靠你自己不要说买房买车是奢望,一个月的吃、穿、住基本开销都不够?我们家的龙飞从小生活在蜜缸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住惯了大洋房,开名车,上名校,如果找你这样的人做媳妇,你说以你的经济条件能够供养的起小孩吗?再说你已经结过婚还是个寡妇,象你这种不祥之人我们这种大家庭怎么能够接纳你?所以,今天我也不客气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永远不可能进我们家的大门········成静听到这里,脑袋嗡的一下,瞬间极度膨胀,路上对婚姻的憧憬化成泡影,后面董事长夫人讲的什么话根本没有听清楚,只见对方喋喋不休叽里呱啦讲了一大通道理,目的就是让她离开龙飞,也不允许她申辩,最后扔下一张十万元钱的支票在桌上,丢下一句话,这是作为给你的赔偿,你自己去医院把小孩打掉,这里你慢慢吃,恕不奉陪!我已经买单。说完,一阵风似的离开,只听到“咣!”的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成静趴在桌上痛哭。一会儿,她抬头望着桌上热气腾腾的六菜一汤,一点食欲也没有只有愤怒,气得将桌上的支票捡起看也不看撕个粉碎,你以为我是妓女,还用钱来收买我?你太高看自己,非你儿子不嫁?你家里就是有金山银山我也不稀罕!拉倒吧,臭八婆!成静心里不停地诅咒董事长夫人,恨不得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服务员好奇的看着她自言自语神经兮兮地离开酒店。她独自一个人黑灯瞎火,跌跌撞撞,毫无目标,不知道走了多远,这时候手机响了,贾斌,快来救我!你算什么闺蜜?我都要快被老妖婆活活吞吃掉,你还有心思睡大觉?你在哪里?不知道?你用手机发一个定位,呆在原地不要动,我即刻赶过来,三十几分钟后,贾斌坐计程车赶过来,他老远就见成静抱着头蹲在马路边,叫车停下,跑过去强拉硬扯把她拽进车内,吩咐司机开车,出租车刚起步,还没等他询问缘由,坐在汽车后排沙发上的成静紧紧靠着他的肩膀上伤心地痛哭流涕,其实他一上车,看这架势,心里便什么都明白,并猜到八九不离十,内心窃窃欣喜,但表面上没有露出半点幸灾乐祸模样,嘴里不停地宽慰对方,待她发泄完毕,递给她一张餐巾纸擦干泪水,贾斌,我是不是上辈子做错什么?为什么老天爷对我如此不公?她还想继续说下去,贾斌担心的士司机听到不妥,用餐巾纸捂住她的嘴,跟她使个眼色,并在她耳旁小声叮嘱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平静一下心情,我们回家慢慢说。成静会意,不吭声,也许是疲倦,也许是放松,很快靠在他的肩膀上渐渐睡着,她睁开眼已经到家,躺在客厅沙发上,看来是他把她抱进屋里,你醒了?他从厨房里出来,起初站着,后来挪动身体紧挨着她坐在沙发上,她并不介意,只是随口问道:你在忙什么?跟你冲了一杯牛奶,我估计你还没有吃饭?需不需要叫外卖?这都什么点了,凌晨一点了,还有外卖?再说我也吃不下,你是不是很饿?冰箱里有饼干?我不饿,你先喝杯牛奶,成静接过水杯,站起身把牛奶喝了一半,正准备仰头喝干净,不料想贾斌突然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芊芊细腰,成静不慎防备着实被他吓一跳,急忙把手中的水杯放下,用力掰开他的手,贾斌,你不要这样?她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死死盯住对方,静,我爱你!他露出一副可怜兮兮很真诚的模样。成静这回很清醒没被假象蒙蔽。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为什么,龙飞行,我不行?我求你不要再提他?我们不是闺蜜吗?是永远的好朋友,我不要做男闺蜜,更不要做你的好朋友,我要做你的丈夫,你的主人。不许你信口开河胡说!你不是一向很冷静的吗?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我喜欢那个沉默寡言的你,不喜欢你这么冲动。这么晚,你还是先回家休息,我只当没听见你今天说的话。你真狠心让我走?不是我狠心,已经打扰你这么久,我过意不去,你还是快回家休息吧,我也很疲倦,想早点休息。成静说完,离开沙发,想打开房门请他出去,谁知走到客厅中间,贾斌抢先拦住她,“噗通!”一声,跪在她前面,静,我求求你接受我的爱,不管你有没有别人的骨肉,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贾斌,你闭嘴!你这算什么?一个男人跪在这里像什么话?你这是乘人之危,如果我要爱上你就不会等到今天,算了,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我原谅你的冲动,你还是赶快起来回家休息。下完逐客令,她欲拔腿开门,没想到,被贾斌一把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道,静,你行行好,不要赶我走,你想干什么?成静挪动双腿用力挣扎,弯腰用手剥开他的手指,见他一双贼眼死死盯住衣裙里的红内裤,满面羞得通红,担心他不怀好意动歪脑筋,立刻用手使劲推开靠近的身体,并义正辞言地警告他,你不要胡来!我可是警察。哈哈···你是警察?亏你还好意思自称是警察,你以为穿上几天警服,就把自己装扮成纯洁干净的圣女?你不过是个偷人的娼妇,是个随随便便到处与人睡觉的寡妇······噼啪!成静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并怒斥道,你给我滚出去!成静没让他继续胡说八道说下去,但瞬间内心非常震动,这是她认识的贾斌吗?几年来亏得自己一直把他当成最信任、最亲密的闺蜜看待,她惊讶面前这个人变得如此龌龊不可理喻,面目可憎,简直···今天这是怎么了?她痴痴的站在那里盯着眼前贾斌发呆。你敢动手打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贾斌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起昏昏欲睡的成静贪婪地狂吻脸颊,口里不停地念道:亲爱的静,你是我的,可把我想死了······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两眼傻傻地看着他,他有点迟疑不决,心想也许她受了刺激,干脆今天算了,可看看成静身穿粉红色连衣裙,更显楚楚动人的美貌,有点欲火中烧,把心一横,管那么多干什么?再不上,就成了别人的下酒菜,立刻心急火燎抱起成静往沙发上一扔,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匆匆正欲动手,突然桌上的手机电话铃声响起,他停下手上的动作,骂道,妈的这么晚,还有人打电话来,拿起成静的手机想把它藏在沙发垫下盖住声音,想想不放心,看看是谁打来的,打开屏幕一看,刷的一下变了脸,是宫建这个克星,说实话他有点蹴他,。躺在沙发上的成静突然醒来,一把夺过手机,对着电话说道,宫大救我!贾斌恶狠狠地对成静说,臭婊子,算你狠!然后悻悻然地重新穿好外衣,一溜烟开门跑了。十几分钟后,宫建与查淑芳敲门进来,见她泪流满面,精神恍惚盘腿坐在沙发上,查淑芳急忙询问道,是谁欺负你啦?成静对着自己的亲人,叫了一声“姑姑”,即晕倒在查淑芳怀里,查淑芳着急地摸摸她的前额,哎呀,滚烫。转头问宫建,怎么办?赶紧送医院?宫建说完当机立断抱着成静上车,与她姑姑一道把她送往医院,经过急诊科医生抢救,成静渐渐苏醒过来,查淑芳急忙问医生,她得什么病?身体要不要紧?,医生说,从目前检查的结果来看各项指标都正常,应该没有什么危险,至于为什么会晕倒,还需要住院作进一步的观察,我看她精神上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等会需要做个脑部CT扫描,让神经科医生检查一下再做结论,还有病人已有三个月身孕,有流产先兆,你是她什么人?查淑芳回答,我是她姑姑,医生叮嘱道,吊完点滴你们把她送妇产科作一个检查,看看胎儿发育的情况。成静睁开眼见床边只有姑姑一个人,小声问道,宫大到哪里去了?在楼下跟你缴费去了,今天多亏宫大,要不是他,我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把你送医院。上次在郭剡镇是他救了我们,这次又是他救了你,这个大恩大德我们这辈子都无法报答,你不要说你们两个还真有缘,成静赶紧打断她的话,小声责怪姑姑,你不要乱说话,他是我的领导,我是个小民警,怎么可以相提并论,今晚他怎么知道我有危险?你还说,是我打电话给他的,晚上我打了很多次你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急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打宫大队长的电话,可能是我没有听到,你怎么有他的电话号码?上次在郭剡镇救我们,我多留了一个心眼,问他要了电话号码。我忘记问,今晚是谁欺负你?成静把今晚和龙飞母亲见面的情况告诉她,又后来贾斌翻脸无情企图非礼她,多亏他们来的及时,才使她化险为安。查淑芳听后气得浑身发抖,她嗔怪侄女,不是我说你,我早就叫你不要跟这种人来往,贾斌这个人就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披着羊皮的狼,今后看我不好好教训他,你千万不要乱来,成静知道贾斌的为人担心姑姑惹祸上身,告诫她,这件事过去了就算了,你也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也许他早就爱上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陪在我身边,是我忽略他,对不起他在先。所以说男女之间根本没有什么闺蜜而言,有的只是男女相爱,看来我也不应该把龙飞介绍给你认识,富二代门槛高不是我们这种人家高攀得起的,你终于想通了,成静揶揄姑姑,不是我想通,是没有办法,人家根本不接纳我们,当初我也是为你好,希望你少奋斗几十年,如今你怀了他的骨肉,他父母亲都不承认,儿子又当缩头乌龟,这笔损失照理应该让他们家赔偿,我说你就不应该不要她的支票?人都没有,要钱有什么用?他家的臭钱我一分都不会要,跟我买的东西我全部退还给他,这个孩子我也要打掉,明天我就去做人工流产,从今往后我要与龙飞一刀两断,绝不与他们家有半毛钱关系。你想清楚了?难道你以为我是开玩笑?我要听宫大队长的话,今后要多把心思放在工作学习上,少谈恋爱,正欲推开病房门进去的宫建听到这句话暗暗点头,心想是不是应该送她去警校学习一段时间,完成由民到警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