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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
她还会喜欢霍安森？
她会把那种杀人犯，那种恶魔，当成自己的偶像？
顾容夏此时的眼神太可怖，语气也是小A从没听过的厉声。
“对不起啊，我开玩笑的……”
“以后这种玩笑不要开，我不喜欢听。”
“好……”
这还是小A第一次看到顾容夏生气，原以为她是那种与世无争的仙女类型，一心只有学习。
可真看到她生气的模样，小A竟是有种心里发怵的感觉。
“我怎么觉得你以前认识霍安森，像是……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顾容夏扯了扯唇角，没有回答。
把圣诞树拿回来，爬到床沿的一半，放回了床头。
“对啊，我和他就是有深仇大恨，他杀了我爸妈。”
她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也杀了曾经的我。”
“哈哈哈哈，一点都不好笑。”
不用看也能脑补出来，小A此时的夸张表情。
唇角的弧度微微抿起，看。
这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感觉。
她说的是实话，反而不会有人相信。
当然，换做她是他们中的一员，也不会相信这个‘疯子’的话。
“容夏，我没说谎哦，这个圣诞树真的是霍安森做的，或者说是按照他做的。”
“你看。”
顾容夏回头，眼前是小A的手机屏幕。
是霍安森昨天深夜的一条微博，上面的圣诞树，比她床头的要小一些。
拍得很清晰美感，充满了圣诞风味的温馨。
一看就不是霍安森的作风。
顾容夏脑子里霎时浮现出高铭的样子，了然点头。
霍安森前世就不愿意弄这些东西，他从不愿意展现自己的私生活给陌生人看。
看来今生也是如此，可偏偏今生他的职业是明星。
把自己的生活展现给他的粉丝看，可以说是公众人物不可避免的日常之一。
所以这个男人的微博，大概基本都是高铭发的。
如果高铭在的话，肯定会赞叹顾容夏对霍安森的了解程度。
说得分毫不差。
“圣诞树不都是糖果星星和灯，再加几个小礼盒的点缀吗？”
“说得也没错。”
小A连连叹气，“白高兴一场，我还以为这是粉丝福利的圣诞树，你运气超好的提前拿到了呢！”
“还想让你帮我也拿一个的。”
小A生了一张娃娃脸，唉声叹气的样子很是可爱。
顾容夏捏了捏她的脸，故意严肃，“小朋友不要拿坏人的东西。”
“……你真的很讨厌霍安森的样子。”
“可以不提他吗？”
“好吧我知道了……”小A瞥了眼自己墙面上某人的海报，“你是他的Anti（黑粉），这是我们两的第一个隔阂。”
“没时间和你开玩笑了，我先去图书馆了。”
昨天到今天，足足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
好在今天精神恢复得很好，不再觉得头昏脑涨，也不再冷得那样发颤了。
说来也奇怪，从霍安森家里醒来的时候，虽然还是觉得不舒服。
但更多的是对这个人的厌恶。
而在这之前那遍体深寒般的冻意，在霍安森家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