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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干什么?是我,是我呀!夜影,你是想暗杀我吗?我可只有三脚猫的功夫,怕是抵不过。”青衫男子气喘吁吁的说道。
看清楚了来人,所有人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戒备。
“白公子。”夜影抱拳弯身行礼,嘴里却调侃道,“我可不敢暗杀您啊,若论起暗杀,您的办法可比我多,随便配点毒,无色无味的,便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丢了性命。”
青衫男子待气息平稳后,拱了拱手道,“承认承认。”
“好吵呀!”段玥终于醒了,伸了个懒腰,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怎么了?是要走了吗?咦~怎么多了个人?这位是……?”
段玥的目光看向青衫男子。
青衫男子面带微笑,微微弯腰,抱拳作揖道,“回姑娘的话,在下是君北墨的朋友,神医谷谷主,白昀衫。敢问姑娘是?”
其实段玥也就是随口一问,结果人家这么郑重其事的,有礼貌的自报家门,回答她。
吓得段玥赶紧摆摆手,然后赶紧学着白昀衫抱拳作揖道,“我…不,在下段玥,呃……是君北墨的师妹。”
“段姑娘好,原来您就是北墨的师妹啊,我在书信中听玄羽提起过你。”白昀衫微微颔额,不紧不慢的说道,给人一种沐雨清风的感觉。
然而,白昀衫内心是有些不淡定的,终于见到孤独玄羽每封信都要提上几句的段玥,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段玥是他孤独玄羽的小师妹呢?
“花狐狸?他没事提我干嘛?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段玥微微皱眉,疑惑的小声嘟囔道。
白昀衫没有听清,以为段玥在跟他说话,便问道,“段姑娘说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段玥摆了一下手,有些尴尬的笑笑,心里却默默地吐槽着孤独玄羽。
停顿一下又道,“你太客气了,不必叫我段姑娘,感觉怪怪的,叫我段玥就好了。”
白昀衫拱拱手,笑笑道“好。”
“咦~豆豆呢?它怎么不见了?”段玥突然发现豆豆没有在周围,有些着急,豆豆该不会被什么东西给吃了吧,毕竟豆豆那么可爱。
“豆豆是何人?”白昀衫看着段玥有些着急,便问道。
一直在一旁坐着的君北墨突然凉凉的开口道,“一只山狸猫。呵~本王就说那只山狸猫把你耍了,不过是在骗鱼吃罢了,没有烤鱼了,自然是离开了。”
前一句是回答白昀衫的,这后一句自然是对段玥说的。
“哼~我也说过,只有像你这种内心黑暗的人才这样想豆豆。再说了,这山林间本就是豆豆的家,有何谈离开?”段玥插着腰气呼呼的反驳道。
段玥其实也是知道,豆豆长时间生活在林间,自是不会轻易和人亲近。
但是看到豆豆那么通灵性,又可爱,特别是讨要烤鱼吃的时候,更加可爱了,她就忍不住喜欢它。
自是不允许君北墨说豆豆的不是。
况且豆豆本就是这山林间动物,自是要生活在这里的。
而她也不会因为喜欢就强行把豆豆带走,退一步讲,就算是豆豆想跟她离开,恐怕外界的环境也不一定适合豆豆生存。
“那你为何要说‘它怎么不见了?’这山林间既是它的家,又何谈不见?”君北墨换了个坐姿,谈谈的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既然段玥用这话怼他,他便用她的话再怼回去,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段玥:呵呵哒,我第一次见“来而不往非礼也”是这么用的,优秀!
“你……我,我说错了还不行,哼~”段玥差点气炸毛了,转身,甩给君北墨一个背影,不再看他,走到一旁的树下扣着树皮。
“不生气不生气,让你嘴笨,让你斗不过君北墨。不过想想也不怪你,要怪就怪君北墨段位太高。”段玥自我安慰,又使劲的捶了一下树。
然后……“啊啊啊~疼死本姑娘了。”
君北墨靠在树上,双手插着,放在头上,细长的丹凤眼眯了眯,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段玥,她的话自然也一字不落的听得清清楚楚,不自觉的嗤笑一声。
白昀衫看了看君北墨,他……好像确实像孤独玄羽在信中所说,有些不一样了,但好像又没有。
因为君北墨以前也经常怼其他人,特别是孤独玄羽,每次能怼他怼到吐血,不过,也是孤独玄羽活该,每次专门捡着君北墨不爱听的说。
不对,他好像……目光中少了一丝凌厉,多了一丝柔软。
君北墨察觉到白昀衫的目光,轻咳一声,问道,“对了,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在镇魂村回合吗?”
“我过来是有件事情要跟你说。”白昀衫突然正色道,停顿一会儿,接着小声道,“镇魂村那里好像不太正常。”
君北墨微微凝眉,“如何?”
“我本想留宿在镇魂村,却发现此处正在闹瘟疫,最为奇怪的是,有一位道士,说此瘟疫是因人而惹怒上天,才降祸于此,唯有把此人处死,才能缓解此祸。”白昀衫徐徐道来。
“无稽之谈,可笑。”君北墨浑身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气息。
“这镇魂村本就信奉鬼神之说,自是相信这道士所说。”白昀衫解释道。
君北墨眯了眯眼,他最不信的便是鬼神之说,又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那道士拿着一个白色的透明固体,若靠近你时没有奇特现象,那你便不是惹怒上天的人。靠近我时没有奇特现象,他们便放我过来了。”白昀衫两手一摊,如实的说道。
君北墨冷冷一笑,“正好,我们路过此地可以一探究竟。”
“北墨,你不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不太正常吗?”白昀衫有些担心道。
“确是不正常,不仅这道士不正常,恐怕这瘟疫也不正常。”君北墨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里满是威慑的光芒,冷冷的说道。
突然,段玥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
而她刚才沉浸在自己怼不过君北墨的事实中,自是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况且他们说的声音极小,段玥便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君北墨和白昀衫两人对视一眼,君北墨朝白昀衫点点头。
白昀衫便又把事情的原委给段玥声情并茂的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