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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他们的妹夫一直“缺失”着呢。他们再不心疼这个妹妹还有谁能来心疼心疼她。
郑阳半开玩笑半似认真道:“当年我们就不应该给你封什么闲王爷的爵位,更不应该放你出去经商,搞了个云雾阁出来,现在倒好了,忙到连孩子们都顾不上了。”
秋淋不以为意,笑嘻嘻的道:“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就挺好的啊!王爷我也继续当着,而且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外人眼中最得宠的王爷,还有各国眼中的香饽饽——云雾阁的阁主。造福天下人,这个宏大的目标多伟大呀!我要在史册上留下名字,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事情啊!大哥,你说是不是呀?”说着说着还抓起郑阳的袖子甩着撒着娇。
“是……”郑阳无奈又宠溺地刮了她鼻子一下:“你说什么都有理……”
两人越走越远,聊天声也越传越小声,直到没有声音再传来为止。
刚才秋淋跟郑阳经过的那间拐弯的漆黑着没有点灯的包间门被打开了,一名身穿华服的秒龄少女走了出来,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无意间听到的交谈内容。
她用了好一会的功夫才接收消化完了这个惊天大消息:云雾阁的阁主是单黎国的闲王爷,单黎国的闲王爷跟云雾阁的阁主就是同一个人!
而据她知道的信息,这次单黎国的使团中的璟泰郡王跟元霞郡主就是闲王爷的子嗣,那么说来,这两个孩子也就是云雾阁秋阁主的孩子了……
少女越往下想越是心惊,但脸上却是另外一副表情,那是喜上眉梢的表情。
少女不再在这个地方待着了,忘了千金大小姐该有的礼仪姿态,急急忙忙的小跑着去找她的哥哥去了,她要急于分享这个惊天的好消息。
第二天,秋淋百忙之中抽出点时间来例了一份节目名单出来。
这次没有时间排练,就将以前表演过的节目挑了一些出来,然后算了一下时间,最后定了十个节目,以唱歌为主,舞蹈只有两个,乐器表演就算了,平时就能玩。
还算了一下几个人去玩,也没有几个人,都是自己家人,其实就是两个孩子、郑阳、魏王、苏云、李一跟孟西。
其他人也不可能叫,毕竟这是在封建思想很浓的古代世界,纵使奇缘女子团只卖艺不卖身,但这也是一个登不上台面的工作,更何况她的身份还是如此的非同一般,是如此的特殊,少一个人知道那便少一份麻烦。
这也是秋淋为何每次出来表演的时候都要戴着面纱遮面的原因了。
时间就定在五日后,等一切都安排好了,秋淋便将节目单装进信封里,派人送去给诗诗,让她趁着这几天的功夫再让乐师们熟悉一下乐谱,为那天的表演做准备。
再预留上一间最好的包间。
秋淋正在百忙之中忙着抽空安排去玩的事宜,同时靖阳城的一座华丽府邸的书房内,一名身着华袍的男子坐在书桌前听着跪在底下的手下汇报,末了才开口说道:“你们可都看仔细了?”
手下:“属下们看得是真真切切,那的的确确就是齐王爷!”
华袍男子:“每晚都去?”
手下:“每晚子时左右翻窗而入,寅时左右再翻窗而出,已有十来天了!”
华袍男子呵呵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停顿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事情,而后又道:“继续紧盯齐王爷,一有什么情况立即汇报。”
“是!”手下领命立即就退了出去执行任务了。
等人走后,坐在一旁的一个一直未曾开口的黑衣男子终于开口了:“你这是在怀疑齐王会跟云雾阁合作?纵使这云雾阁再怎么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介商贾,而且还是别国的商贾,这又能助他多少力?”
华袍男子一直把玩着手里的玉牌,见黑衣男子如此说,便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你别小看了这个云雾阁!如若他没有这个实力,又是如何让这天下所有的国家上赶着要找他们合作。他的实力强不强,你只需看单黎国便可知了,只一个云雾阁便能让单黎国在短短的十来年间国力得到了很高的提升。这样的商贾谁不喜欢,又谁不忌惮着。”
黑衣男子不以为意,还是认为华袍男子太多心了:“这齐王已经离朝多年,他的势力早已经是被几位爷分食得七七八八了,而且是最强大的后盾也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清除掉了,现在就跟个单打独斗的孤狼差不多了,他还能拿什么来跟爷争夺那个位置?”
华袍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黑衣男子,摇摇头啧声道:“你还是太轻敌了!他最大的后盾不是柳家,而是那个位置上坐着的那个人!”
黑衣男子刚听闻此言时很是疑惑,没过几秒钟便反应了过来:“你是说……”
“所以说,父皇他很偏心的啊!”华袍男子叹气道,这语气即又嫉妒又很无奈。
黑衣男子:“……”
华袍男子依然玩着那块玉牌,过了有一会才继续道:“老二负责了那么长的时间的案子一直都没有任何的进展,而老五一接手立马就成功了,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在朝的皇子有好几个,父皇偏偏要找回早已经不在朝堂的老五接手此案,这又是安得什么心呢?其实,这已经是大伙心知肚明的事情了。据我所知,老二现在可是对老五跟那个云雾阁是非常的不满的啊。”
黑衣男子见华袍男子神色有些不对劲,心里知晓他的心思,面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没错!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华袍男子对望了黑衣男子一眼,嘴角一扯,也露出了一抹笑容,但这抹笑容带着些冷漠、嗜血及势在必得。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与诗诗约好表演的那天了。
在这期间,所有人依然是那么的忙忙碌碌,依旧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连坐下来好好聚在一起吃顿饭都没有机会,秋淋倒是在酒楼的饭局上碰到过温齐萧跟郑阳他们,不过也只说了几句话便又都分开了。
秋淋有时候会想:这都叫什么事啊!
以前两人没有重逢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每天忙这忙那的一直到深夜那是常态,唯一可牵绊的就是她的孩子们,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物能让她如此的在意过了。
而如今,两人重逢了之后虽然夜夜同睡一床榻,但却是忙碌到累得连“见”他一面都难,这让她很是无奈。
说出去恐怕都没有人会相信她说的话,只会笑她“矫情”。
昨晚上,秋淋特地不睡觉等着温齐萧回来,想着两人能“见”上一面。
谁成想,等着等着就又睡着了,连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间被他搂进他的怀里,她很艰难很勉强地睁开了一条缝隙望了他一眼,那人很宠溺地轻笑着哄她:“快睡吧……”
至于他后面说了什么她已经是不知道了,因为她又彻底的睡回去了。
最近这周公怎么老是夜夜都要找她下棋的呀,连个假期都不带给的。
这都已经是十几天了,晚晚都是睡得死沉死沉的,就如被人下了安眠散似的,别说是中途醒了,就是做个梦都是很难得的事情,夜夜都是一觉到天亮。
真是奇了个怪了!
秋淋很是疑惑,她常年在外东奔西走的,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她以往在外一直都很浅眠,只要有点风吹草动的便会被惊醒,所以是一直都休息不好,因此体质一直都很弱。但如今这情况实在是太反常了,但又找不出什么原因来,只能归结为白天工作太累了。
“你说我现在这样能睡不会是有什么毛病了吧?!”秋淋实在是太想不通了,对着给她化妆的好闺蜜诗诗说出了心中的疑惑:“我怎么会突然夜夜都这么能睡?还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怎么弄都不会醒,哪天真有人把我抱去卖了我还都不知道呢。”
诗诗手里正拿着眉笔给她描眉,听她叨叨了半天,一直围绕的只有有关温齐萧这个人的事情,手上的动作一直在进行着,嘴上随口一说:“你该不会又有了吧?!不都说有喜了的妇人爱贪睡么!”
秋淋闻言瞪了她一眼,因在化妆,她不便动作幅度过大,只能是用眼神来表示她的不满:“妇人?!谁是妇人?!你才是妇人呢!”
诗诗也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结果没想到秋淋却是反应很激烈,她停下手里的活,双眼睁大,一副活见鬼的样子惊讶道:“你该不会是真的又有喜了吧?”
“什么叫又有喜了?!你在想什么呢?”秋淋都被她给整气笑了:“别说我还没有跟他发生什么肌肤/之/亲,就是真是发生了肌肤/之/亲也不会这么快就有了的好不好!这是常识啊,大妹子!”